知该怎么疼她的模样。 沈兆庭轻叹口气,坐起身来,宽松的睡袍仅仅扯下半边,那骇人的大片淤青就刺着初宜的眼睛。 初宜伸出手,指尖抖得厉害,好一会儿,她才抓住他的睡袍,又扯开一些,慢慢露出整片后背。 他父亲的意思,沈靖川代为动手,他不服软就不许停。 最后,是老太太说心口不舒服,才没继续下去。 老爷子被气狠了,扔了两个花瓶,一个没砸中,另一个砸在他肩头,就是眼下露出来这块。 那天早晨,沈靖川去叫初宜之前,沈兆庭跪在原地没动,语气平稳地让他先叫人上来把花瓶碎片打扫干净。 怕吓着初宜。 沈靖川早就知道,这事儿没有回头箭,但当时还是长叹一口气,知道他这弟弟栽得彻彻底底。 沈兆庭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