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手里抓着个大鸡腿,啃得满嘴流油,啃几口,就喝一口酒,没多会儿,一个大鸡腿被啃得只剩了根光溜溜的骨头,一碗苞谷酒也喝得精光。 二叔公立刻殷勤地倒满酒,服务特别周到,还说:“担心您饿了,这才不敢炖太久,晚上的鸡肯定炖久一点。” “晚上杀只母鸡,肉软烂。” 大祭司不客气地提要求。 “行。” 二叔公连连点头,家里的鸡养来就是给大祭司吃的。 满满一大盆鸡,几乎一大半进了大祭司的肚子,不过这老头还算有点良心,给徒弟留了一只鸡腿。 苞谷酒也被他喝了一半,二叔公平时都舍不得喝,今天却特别大方地给大祭司斟酒。 骆欣欣也没吃到几块鸡肉,好在二奶奶炒的菜挺多,不至于吃不饱饭。 吃饱喝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