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牧言观察到这点,心中大石也稍微放下,对他而言,夏墨柳是他存在的意义,所有温柔都是属於夏墨柳的。 但他不敢直说,只得藏在那些犯贱和玩笑里头。 “已经涂好药了,你还不穿好裤子从我身上起来吗?是不是舍不得?”宋牧言俯身凑到对方的耳边低语:“还是被摸了几下就想要再来一次?” 耳边传来一阵温热,让夏墨柳的心底泛起酥麻,身体忍不住一颤耳根子很快染红了,立马起身骂了一句对方笨蛋就跌跌撞撞的逃到客厅沙发上蜷缩着。 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很奇怪,异常的燥热,脸蛋更严重,他可以肯定自己的脸一定红的要滴血,用手覆上脸颊能感受到滚烫,心跳声也在安静的客厅异常凸显。 始作俑者不急不徐的从楼上走下来,散发起来的气质就像是一个温柔的王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