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厄万年没什么表情的严肃脸上难得染上一丝笑意,他觉得卸去身上包袱枷锁的霍序则重返了少年,而喝醉了的霍序则却仿佛一下子又从少年倒退成了孩子。 霍序则今晚回别墅后的每句话最后一个字都是上扬的轻快重音,就好像自带了什么看得见的“感叹号”。 “我头发短,已经干了。”刑厄十分耐心地“哄孩子”。 谁知霍序则闻言嘴角一瞬耷拉下来,很是不甘心的语气:“不公平!你都把我摸遍了!我也要摸摸寸头!” 霍序则与刑厄,一个留着长发却热衷摩挲恋人的板寸发茬,一个常年寸头又对恋人的长发爱不释手。 刑厄没办法跟一个喝醉了的人讲道理,更何况这个人还是霍序则。 他将吹风机送进霍序则手中,又主动低下头方便霍序则半靠在床头摸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