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体内痉挛似的将他紧紧缴住。刘言政抽口气,道:『姐姐,春宵苦短,二弟得走了。下回月圆,二弟依旧会在门外等候。姐姐放松,好让二弟离开。』 不知是否宋伶真听进去,或是阴茎消退,刘言政终于从宋伶穴内拔出;一拔出,便涌出一道白浊体液。刘言政心满意足地叹气,一天一夜下来,就算吃了补气壮阳的药,这时也有点吃不消。然而这时间,也该是离开的时候,不能直接翻身躺下休息。 下床到浴桶用冷水擦拭过身体,回到房里点起烛火,将属于自己的衣物穿戴整齐。举起烛火,看着床上的宋伶,满脸泪痕,嘴唇微张浅浅呼吸,雪白肌肤上红斑点点,腿间满是两人的体液。他很满意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感慨这样的一个女人,得日夜独守空闺真是可惜。 『姐姐,春宵苦短,二弟得走了。下回月圆,二弟依旧会在门外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