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战斗队迎接总队2号长官姜华林的例行检查后,越浩和副官王晃彬陪着长官吃饭喝酒。姜华林的秘书在另一桌吃饭时,高谈阔论,给战斗队的陪同接待人员以难堪,不是说配的自助餐质量差,就是说配的酒难喝,要喝jiuzhoulaojiurenlegend(酒州老酒人传奇)老酒。陪同人员只好自己掏钱给他换餐,重新买酒。酒拿来了又说档次低,要喝传奇7环的那个,弄得陪同人员一时下不了台,在饭桌上闹起了矛盾。酒过三巡的时候,突发不愉快的事情,大家立即放下酒杯,去到外面餐间制止。2号长官面对明显不公平的情况却包庇他的助手,狠狠地训斥了战斗队的陪同接待人员,让大家忍无可忍。
这个事件闹得很大,弄得越浩也没有得面子。
但是这个事件发生后,在各战斗队引起了强烈的共鸣,纷纷开始躁动,总队尽力控制事件蔓延,但是越压制越无法控制。这事引起了军事部重视,军事部律政局要严处王晃彬,来到战斗队调查,被越浩挡了回去。当事人如实陈述当时的事实,最后对王晃彬也没有处理,不了了之。
有的战斗队开始反映军事部和战斗队的问题,要求改革管理机制,将履职情况及可能引起不尽职的行为全公开,畅通监督的各种渠道、方式,终于引起了高层的重视。
姜华林和3号长官朱直云被举报后,最高军事检察院对他们进行了侦查。经过艰辛的侦查工作,在被谋害了3名检察官、长达两年的侦破工作后,终于掌握了他们卖官犯罪的情况,对犯罪人员进行了逮捕。
姜华林和朱直云被逮捕的那一天,总队正召开支队以上纪律工作会议,姜华林正堂在做关于纪律的报告。检察官来到总队,由秘书处的人带到会议大厅,等姜华林讲完了话,轻轻地叫他和朱直云出去,说是有要事找他们,然后检察官当面出示了逮捕证,将他们带离了会场。
紧接着,在继续召开的会议上,军事部首长到会,宣布了姜华林和朱直云被逮捕的消息,会场里不由自主地响起了掌声。总队1号长官汪通面无表情地坐在主席台上,等军事部首长宣布完情况后,接着发言:“可惜、可惜……”
一起被侦查和逮捕的还有姜华林和朱直云的秘书、情人,这些人是前任首长调任后姜华林招过来的“人才”,均在战斗队任要职。
经查,姜华林一伙买官卖官达173人次,涉及支队、大队、中队的许多队长和副队长,基本形成了一个层层卖官的军内市场,谁出钱谁就当官,最受苦的是老实人,待遇上不去,还要向官员们送礼行贿,否则自身官位难保。
犯罪情节特别突出的24个人被逮捕,余下的149个人由于情节不太严重,由战斗队重新考察,能用的继续使用。但是这引起了其他正派人的反对,要求对这些买官的人都要处理。
人员变动后,那些曾经得到长官保护的人员失去了保护,引起的矛盾更大,最后是为了战斗队事业而不服的一批人再一次举报。军事检察院侦查后,发现总队长汪通更是一个大大的腐败人物。他们是两个独立的腐败团伙,姜华林和朱直云一伙,汪通为另一伙。汪通长期控制着总队,在各个战斗队布下了许多他的眼线和亲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