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秒,她回过神来,转过身,半跪在钢架边上,手轻轻握住他仍沾满淫液的肉棒。
她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张口,一口吞下那根刚刚在自己体内射完的阳具。
她舔得细腻,缓慢,像是仪式,像在珍惜体内尚未吸收完的馀温。
唇舌绕着根部,每一处都舔得乾乾净净,直到他整根重新发硬,她才抬起头,用舌尖舔掉嘴角那一滴白浊,声音沙哑:
「你还有力气的话……下午备料前,我还可以再来一次。」
雄名深吸一口气,低头看着这个跪在自己面前丶丝袜沾着淫液丶嘴角带精丶却笑得妖艳无比的女人,喉头紧了又紧。
「操妳的……妳根本不是人妻……妳是我养的情欲母狗。」
欣怡舔了舔唇,低声回了一句:
「我是你的荡妇。你养出来的。」
她站起来,稍微整了整裙子,拉紧吊带,擦了擦嘴巴,走向煎台。
「还有客人会来,快一点,我等你再硬。」
门外阳光明亮,门内气味糜烂。
而这间早餐店——表面热呼呼卖着蛋饼,後厨里却日日有人被操进高潮。
十二点二十三分。
冰箱门缓缓关上,欣怡转过身,裙子还没拉好,头发微乱,丝袜边缘沾着湿渍没乾。
她看着雄名正背对着她,收着桌上的纸箱与备料清单。那条刚被她吞过丶舔乾丶还残留温度的肉棒在裤里半硬着,像还没满足。
「喂。」她声音低沉。
雄名一转头,就看见欣怡慢慢脱下自己的制服上衣,里面什麽都没穿,乳房自然下坠,奶头仍硬着,带着情欲後的红肿与湿意。
「妳疯了?现在还没——」
「我下面还在动。」她走近,一边说,一边自己将短裙撩到腰际,「你刚射的那一发……根本止不了我……」
雄名话还没说完,她已经跪上流理台,撑着身体,主动将屁股抬高,整个骚穴敞开,滴着混合的体液,穴口还不断收缩着。
「我还有十五分钟……你敢不敢再干我一次?」
「妳……根本不怕停不下来。」
「我就是不想停。」
她回头,眼神蒙蒙,妆还未补,唇色却红得像刚被咬过一样,娇艳欲滴。
雄名再也受不了,猛地解开裤头,阳具瞬间膨胀,还带着刚才残存的湿意。他一步上前,扶住她腰,这次不用试探,直接顶入。
「操啊……这穴……还在吸……」
「啊啊啊──!」
她尖叫一声,双手撑得死紧,整个人像瘫在台面上,小腹被压着,奶贴在冰冷的不锈钢上,但下身却被狠狠撞入。
这一次,雄名不再克制,一下比一下深,屁股拍打声连成节奏,整间厨房都是淫靡的撞击音。
欣怡喘着丶哭着,却完全不退缩。她甚至反手扶着自己的屁股,主动撑开自己,让他进得更深。
「干我……射我……你今天把我操坏,我还会明天来找你……」
「我他妈……真的会让妳坏掉……」
「坏掉又怎样?我就是你的了……白天你操我……晚上老公抱我……这就是我现在的生活……」
「妳这淫妇……等下他亲妳时,会不会舔到我射妳的味道?」
「我就要……让他舔到……舔着舔着,想像你干我干到我高潮……」
她说到这里,全身猛地一震,双腿抖得发软,整个人瘫在台上,阴道一阵剧烈抽搐,高潮再度来袭,湿得连雄名整根都打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