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点五十六分,天还没亮。
张扬在厨房准备豆浆,火开着,小锅冒出热气。欣怡站在他身後,穿着宽松的家居T-shirt,头发还没绑,素颜却眼神柔和。
「今天你几点回来?」她问。
张扬看她一眼,眼神总带着一种说不出口的渴望:「下午三点前。」
她点点头,在他耳边低声说:「那我三点半之後再洗澡。」
他握着锅铲的手停了几秒,然後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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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点二十分,她牵着儿子走进幼儿园门口,口罩遮住大半张脸,但那双眼却亮得异常。身旁其他妈妈跟她打招呼,她笑得温婉,得体,谁也看不出这位人妻昨晚高潮了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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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八点零七分。
早餐店後门轻轻被敲了三下。
她打开门时,雄名已站在门外,穿着黑T与工作裤,眼神直直看着她胸口下那微隆的线条。
「今天怎麽这麽乖,还穿了我上次说喜欢的那条白色丁字裤?」
「因为我等一下要弯腰切蛋饼,不想浪费你欣赏的角度。」
她话刚落,他一手搂住她的腰,贴着她耳边说:「我中午要来吃妳,妳有空吗?」
「你不来,我会生病。」她回得又快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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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点五十五分。
早餐店後门反锁,铁门拉下。
铁架上还摆着没切完的吐司,煎台还温着馀热,但欣怡早已转过身,双手撑在流理台边缘,裙子掀起,黑色内裤已被扯到膝盖。
雄名站在她身後,阳具抵着那早就湿透的小穴,一手抚上她吊带丝袜勒出的腿根,低声说:
「妳这个骚货……这条裙子丶这件内裤,连一滴味道都不遮……我一闻就知道妳想我。」
「那你还等什麽……」欣怡回头,嘴唇湿润,喘息微乱,「把你那根鸡巴塞进来……操我……快点……老公三点才回来……你只有现在可以干我。」
她话刚说完,他一手搂住她腰,整根猛地插入——
「啊啊──唔……」
她整个人往前冲撞,胸口压在冰冷的不锈钢台上,那股热腾腾的欲望从体内炸开,让她瞬间湿得滴下来。
雄名疯了一样地挺动,每一下都撞得她往前滑,屁股高高翘起,小穴被干得红肿泛亮,淫水沿着大腿淌下,湿得连丝袜都贴在皮肤上。
「妳他妈这骚穴……怎麽这麽紧?每天给老公睡在旁边,下面却只想我……是不是?」
「是……唔啊──我就是犯贱,我就是想你干我……我每天早上看他送完孩子出门……我下面就痒了……等你来操我……才像活着……」
她边哭边笑,整个人像着魔一样往後顶撞,淫声荡语毫无保留。
雄名从後紧紧抓住她的双臂,整根埋到底,小腹顶住她屁股,重重一挺。
「今天这麽骚……是不是又等着我射你里面?」
「我知道你不喜欢戴……我整个身体都在等你射进来……我等你……」
几十下激烈撞击之後,他终於撑不住,低吼着将整根插到最深处——
「操妳的──射了……全给妳……受着……」
滚烫浓稠的精液一股股灌入她体内,多得甚至沿着阳具的根部流出,沾湿了她的小穴与大腿内侧。
欣怡颤抖着喘息,整个人瘫在台上,高潮尚未平复,腿仍在发抖,穴口还在本能地吸吮着他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