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妳这小骚逼……就是要在妳家里操到妳叫我老公……」
「老公……早安……用你的鸡巴叫醒我……啊啊……我喜欢这样醒来……」
她趴着,一边扭腰迎合,一边笑,像还没完全清醒,却又完全沉溺。
雄名的身体压上来,晨光从百叶窗斜斜洒下,洒在欣怡白皙的背上,那件T恤已被他掀到腰际,她的屁股微微翘起,内裤挂在大腿间,湿得像泡过水一样。
他扶着阳具,缓慢而坚决地推入那早已湿滑颤抖的洞口,整根埋入时,她像从梦里被捅醒一般发出一声急促的哀鸣。
「啊啊……天啊……你……你怎麽可以这麽硬……」
她趴着,脸埋进枕头,一边喘息,一边笑得淫荡。
「因为我想到,妳老公昨晚睡在这张床上,而我今天在他走後就进来操妳……」
他边说边抽插,动作不快,却极深,每一下都撞得她整个屁股都在颤。
「操……你不要说……我会更湿……」她呜咽着,「你操我……就在我家的床上……我真的疯了……」
「疯就对了,骚货就该这样疯。」
雄名低头咬住她肩膀,一边加快抽送的频率,屁股拍打她臀部的声音在这清晨的寂静中显得淫靡而响亮。
欣怡整个人跪趴着,被干得腰快断,乳房在床垫上晃动,嘴里喘息声与情欲的呻吟交错。
「老公……啊啊……你这样干我……我真的会忍不住……」
「忍不住什麽?高潮?还是想永远让我这样操?」
「都忍不住……我不想回到正常生活了……我只想当你的……让你天天这样干我……操我到疯掉……」
「我他妈现在就让妳疯。」
雄名说着,一把拉住她的长发,将她从床上拽起,让她上半身跪直,整个人反折着,双腿发软却强撑着迎合他下体的撞击。
「啊啊啊啊──!」
她哭了,全身颤抖得不像话,高潮像连环爆似的卷过全身,她的下体紧紧收缩着,死死夹住那根正在抽插的肉棒。
雄名低头,看着那被干到红肿泛湿的小穴仍在渴求着,每一下都像要将他吸进体内。
他知道她快到极限了,而他自己,也压不住。
「我要射了……就这样射里面……让妳这骚穴记住我……」
欣怡咬着唇,几乎哽咽着说:「求你……射里面……不要浪费……全部给我……」
雄名深深一顶,身体紧绷,几秒之间,滚烫浓烈的精液一股股灌入她体内,那热度让欣怡像被电到一样全身抽搐。
「啊……进来了……我感觉到了……全部都……啊……都射进来了……好烫……」
她伏在床上,小腹紧缩着,高潮馀波还在,她的骚穴仍不断地吮吸着那滚烫的体液。
几分钟後,两人喘着气躺在床上,房间里满是淫靡的气味与晨光交融的暖意。
nbsp;过了一会,欣怡翻身跪坐在他身边,低头看着那仍带着她体温的阳具,缓缓伸出舌头,舔过那根沾满她体液与精液的肉棒。
她一边舔,一边喃喃道:「我体内还在漏……但我想把剩下的……也吞下去。」
她含住他的龟头,缓缓地将整根吞入喉中,嘴唇卷着他刚射过的阴茎,小舌轻轻卷动,将残留的精液舔得乾乾净净。
「妳他妈……真的让人戒不掉……」雄名虚脱地说。
欣怡抬起头,嘴角还沾着一丝白浊,舔了舔唇角,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