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只在这间套房里干妳。」
雄名在她耳边这麽说时,欣怡没有第一时间回绝。
她只是笑了笑:「你要去哪里干?我的店?」
「妳家。」
她楞了一下,脸上却浮出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丶既惊讶又兴奋的神情。
「你疯了吧……」
「妳老公每天早上七点多出门顾早餐店,妳小孩七点半送幼儿园,八点过後……家里只剩妳一个。」
他将手机递到她面前:「输入门锁密码吧。」
欣怡沉默几秒,然後指尖在萤幕上滑动。
「你真的会进来喔……?」
「我说到做到。」
—
隔天,早上八点二十三分。
她还躺在床上,刚把闹钟按掉,脑袋迷迷糊糊地陷在枕头里,身上只穿着一件薄T恤和内裤。
忽然,门口轻轻一响。
没过一分钟,熟悉的脚步声踏进主卧,然後是被掀开的棉被。
「……你真的来了?」
她闭着眼,语气还带着晨起的沙哑。
「当然。」
话音未落,他已经抚上她腿间,内裤还在,她却已湿透。
「妳这骚穴……是梦到我了?」
她转身,一边拉起T恤,一边抬高臀部:「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时候变成这麽淫荡的了……」
雄名跪在床上,拉开她腿,一边抚弄湿滑的入口,一边将舌头探进去。
「啊……啊啊……唔……」
清晨的房间里,她像娇喘着醒来的情人,从一个母亲丶妻子,转变为一个为男人口交的荡妇。
不到三分钟,她整个人就撑着床沿丶下身抬高,被雄名的舌头舔到整个床单都是淫液。
「快进来……拜托……」
他没戴套。
她从没再要求过。
她知道自己有多囊性卵巢,怀孕机率几乎为零,她就默认了这件事——
每次都射里面。
那种感觉太爽,太真实,太像被整个「内里都标记过一遍」。
雄名进入她体内时,她整个人反射性地夹住,像吸吮着他一样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