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做徒弟吧。”招娣瞬间警惕起来,大步的往后退,眼神恶狠狠的盯着那女人,像是警惕的狼崽子。
招娣凶恶道:“我不要给你当徒弟!快滚!”
“不想被这个村子里的人留下来毒打和糟蹋,你就离这里远远的,越远越好!”招娣手已经摸到了藏在衣服里的镰刀。
女人点了点头,对招娣又满意了几分:“虽城府深,下手也狠,倒还有几分善心。我让你给我当徒弟,却没有要问你愿不愿意。”
“至于这个村子的人·······”女人微微一叹,仿佛落花凋零一般美丽而忧愁。
“这个村子的人,就要死了。他们自己做的孽,马上就要回馈到他们身上了。”
招娣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你也知道?那个埋在后山的女人?”
“她埋的位置不好,又太好。旁边竟然是棵槐树。”
这个村里的人残忍凶恶也就罢了,还十分愚昧无知。
这样的村子,本就不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招娣十分的恐惧,却带着一点儿兴奋。
“那是我的······妈妈······生我的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要来给自己报仇了!”
“滴答滴答。”又是下雨的天气,雨丝打在屋顶的瓦片上,发出淅淅沥沥的声音。
边月自梦中醒来,梦中血腥黏腻的感觉挥之不去。
她开灯靠在床头,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支烟点燃,靠在床头慢慢的吸起来。
她肌肤欺霜赛雪,容貌清冷孤傲,鼻梁高挺,鼻上一颗烟青色的小痣将气质中的冷带上了一点儿艳。
已经很久没有想起从前了,看来没炼成的那款新药对她影响还挺大的。
一支烟抽完,已经是凌晨了。
边月随意披了一件衣裳去隔壁的练功房,开始打坐修习当年师父教的功法。
青色的木灵和红色的火灵慢慢进入她的身体,涓涓细流一般,在周身经脉中运行过后,最后汇入丹田。
丹田中灵力已经液化,泛着淡淡的紫。
太阳快要升起的时候,天边涌现一股紫气,边月得到一丝,那丝紫气顺着百汇进入身体,经过经脉,最后汇入丹田。
紫气路过的地方经脉像是承受不住一般出现些微损伤,又被青色的木灵修复。
终于,天光大亮。
边月随意拿起练功房药架上的瓶子,倒了一颗碧色的药丸出来,仰头吞下,然后下了二楼,打开卷帘门。
很快一个老婆婆带着自己的孙子进来。
“边医生,你给我孙子看看,他昨天晚上就叫着头疼,是不是读书太用功了?”
边月给小男孩儿把了一下脉,道:“没什么,晚上熬夜打游戏给累的。”
“眼睛被强光刺太久了这才引起头疼,回去好好休息就行。”
小男孩儿不高兴的“哼”了一声:“我就是读书读的!”
老婆婆连忙制止住孙子胡闹,不好意思的看着边月。
“边医生,您别跟小孩儿一般见识。我这就带他回去,要不要拿什么药?”
边月:“不用,好好休息就行。小孩子药吃多了不好。”
老婆婆这才安心的走了。
送走了第一个病人,边月站在门口的坝子上眺望远方。
村中三三两两的升起炊烟,新的一天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