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家?找阉党买官?”
“袁家算个屁,以前何大将军还找阉党买呢!”
“不可能!何大将军怎么可能找阉党买官,他们是死对头!”
“那我跟你说,阉党还给何大将军行贿,你信吗?”
围观的百姓,原本是窃窃私语,转而间争吵起来,甚至于动起手,公然群殴。
钟繇瞥了眼,挥手让差役去处理,盯着日晷一阵,向董卓道:“太尉,时辰到了。”
董卓驾轻就熟,直接喝道:“斩!”
他一声令下,刽子手挥舞大刀,准备行刑。
“饶命啊,饶命啊!”
“我们是被冤枉的!”
“救命救命啊……”
刑台上的人哭喊连天,甚至有人尿裤子、昏死过去。
桥正看着董卓、钟繇忽然大笑,道:“苍天无眼,小人当道,董卓,钟繇,我们即死,你们必不可长久,我们在下面等着你们!”
钟繇神色严肃,根本不理会。
董卓双眼幽幽,心底惶恐不安。
他在洛阳这些日子,完全被孤立,没有人在意,完全是一个可有可无之人。
可有可无,那为什么还要有?
‘必须尽早离开洛阳!’董卓面无表情,心底发狠。
咔嚓咔嚓
刽子手大刀挥动,清脆声响起,一个个人头滚落,鲜血横流。
围观的百姓突然大声叫好,声音如雷,直插云霄。
在人群之后,还有一些人在影影绰绰的酒楼、茶馆等地方,遮掩身形,远远观望。
他们看着桥正等人这样被杀,心有戚戚,沉默不言。
这时,酒楼里走出一个三十左右,脸色苍白,手拿酒壶的男子,他听着刑场上的欢呼,摇头道:“预行大事,必立名望,周全其身,众志相拥。”
言谈举止间,对朝廷的失望毫不掩饰。
正要走,忽然脚步一顿,看向身前不远。
有一大汉眉宇如星,气质沉渊,目不斜视,龙行虎步,相对而来。
男子看着这个人,苍白的脸上浮现一丝红晕,忽然开口道:“曹中郎将?”
曹操脚步一顿,打量着这个酒鬼,并未轻视,抬手道:“正是曹操,足下是?”
酒鬼一笑,道:“颍川郭奉孝,久来东都,盘缠用尽,不知可否在府上叨扰几日,赊几杯酒喝?”
曹操这些日子,在洛阳城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