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敢岂敢。”
“好好
说话!”锦佩瞪眼睛了。
杜澈就笑了,走过来坐到她身边,“什么时候学的吹笛子,我竟从没见你吹过。”
“早就学了,就是一直学的不太好。”想了想又说:“你还记得那年你和秦焕打猎受伤么?那时候就学了,在姑母的别院里还吹了的,就是惊起了鸟雀无数。”
“是么?”杜澈忽然想起一事又问:“那天你为什么说着话忽然就跑出去了?”
“哪天?”
“就是我刚醒来的时候,你还倒水给我喝的。”
锦佩回想了半天:“啊,那天啊,我也忘记了,就记得出门还被秦焕撞了一下,撞的生疼。”
杜澈就笑了,这个姑娘只记得疼。又埋怨说:“你们这些人,阿兄说是去照顾我的,三郎是陪我养伤的,于表兄还是主人,可没一个理我,在我养伤的院子里蹴鞠不说,还大呼小叫的,吵得我睡都睡不安稳!”
锦佩扑哧一声:“那怪的谁,你阿兄都忘了你了。再说我们后来不是换了地方玩了么!”
“也太不义气了,都没个人来陪我说说话什么的!”
锦佩笑的很得意,又问:“说起来,你那时怎么那样胆大,那是老虎啊,你都敢凑过去?”
“我也没想那么多,看着三郎处境危险,就放了一箭。”
“亏得秦焕是个男儿,不然只怕就得以身相许才能报恩了。”
杜澈脸上的笑意僵住,看着一脸促狭的锦佩,忽然起身非常迅捷的按住了锦佩挠痒痒,嘴里还说:“我叫你又胡说!”
锦佩笑的止不住,只好求饶:“我再不敢了,驸马快饶了我吧!”杜澈不缩手,嘴里说道:“换个称呼。”
锦佩已经笑的浑身无力了,只得道:“五郎,逾清,我真的不敢了。”杜澈这才罢了。锦佩又趴在那笑了一会,觉得腮帮子都酸了,又觉得不服气,抬脚踢了杜澈一脚。
杜澈瞪她:“还没笑够是不是?”
锦佩就缩回了脚,嘀咕道:“每次就会来这一招。”
杜澈伸手去扶她起来,帮她理了理头发,顺势在她耳边说:“我可不只这一招,等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起身进去换衣服了。
锦佩坐在原地羞愤了一会,叫人去把大白小白洗干净,晚上把大白小白都抱到床上去,看你怎么作乱!再惹我放狗咬你!
可惜大白小白个头太
小,又温顺,杜某人一手提着一只就扔给了值夜的阿娟,然后关起门来和锦佩算账。
过了几日,胡掌柜带着大包小包一堆东西来见锦佩。有写的书稿,有画的画儿,还有临的字帖,又拿了一长串名单给锦佩看。
锦佩看着足有几十个名字的名单发愣,问胡掌柜:“不是说只有几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