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得试一试”
清婵望着虞岁岁银白的梢,突然想起虞年替虞岁岁擦嘴时的温柔。
清寒就是个呆子
清明转头看她,看见弟子眼中的期待,也更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护住清寒。
“去准备吧。”他将令牌塞进清婵手中,“月圆之夜,替我守住禁地。”
虞年与虞岁岁停在梅树下,他弯腰替她系紧披风,指尖划过她腕间的红绳:
“等酿完酒,我们就去破阵。”
“嗯。”她点头,将梅花放进竹篮,“我会跟着你,别想乱跑。”
虞年轻笑,牵起她的手,战纹在袖口若隐若现:
“好好好,一步都不分开。”
梅林深处的溪水尚未结冰,虞年蹲在溪边清洗梅枝,指尖被冷水浸得泛白。
虞岁岁捧着竹篮蹲在他身旁,趁他不注意,将一朵梅花别在他间。
“阿年,你像个花姑娘。”
她轻笑,指尖拂过他耳后。
男人抬眸,眼中倒映着她笑弯的眉眼:
“花姑娘要酿梅花醉,是不是该先学会加糖?”
“谁说不会!”她哼了声,从怀里掏出油纸包,里面是早已备好的冰糖块,
“要加二十块”
“不怕齁嗓子?”
虞年摇头,接过她手中的陶罐,将梅花层层铺进罐底,每铺一层便撒一层糖,
“酿酒要慢慢来,就像”
“就像什么?”她歪头看他。
“就像喜欢你。”他突然凑近,鼻尖蹭过她唇角,“要一点点浸透,才能甜到骨子里。”
虞岁岁的脸有些透红,不自觉地捏碎了好几朵梅花。
两人并排坐在溪边,阳光穿过梅枝,在陶罐里洒下斑驳光影。
虞岁岁数着冰糖块,每数一块便偷偷多扔两块进罐里。
虞年轻笑,在她回头时假装专注于铺梅花,让她得逞。
“好了,封坛!”
虞岁岁得意地盖上陶盖。
陶罐被埋进梅树下的雪堆里,虞岁岁用枯枝在树干上刻下“虞”字。
“阿年,”虞岁岁突然开口,“如果这次我能站得稳”
“嗯?”他转头看她,现她耳尖红得比梅花还艳。
“下次酿桂花酒时,我要在上面。”她小声说,指尖攥紧他的袖口。
虞年的呼吸骤然加重,低头咬住她的唇,直到她出细碎喘声才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