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敲门声惊醒了浅眠的两人。
虞岁岁慌忙坐起,但昨夜玩得太晚,浑身有些软,险些摔下床。
虞年轻笑,替她披上外袍:“怎么腿又软了?”
“不许笑我”她耳尖烫,推他去开门。
清寒身着藏青道袍,手里捧着青瓷茶具,清婵跟在身后,怀里抱着个食盒。
“虞先生,这是家师让我送来的龙井。”
清寒抱拳,目光扫过虞岁岁凌乱的银,自己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希望没有打扰到虞兄的兴致’
“进来喝杯粥再走”,虞年侧身让路,指尖在虞岁岁腰间轻捏。
餐桌上,虞年端出小米粥,虞岁岁望着两人在吃着粥,指尖攥紧汤勺。
以前阿年只会给她做的,现在也给别人吃,她不喜欢
虞年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伸手拉住虞岁岁在餐桌下的手,在她耳旁细碎:
“这么霸道,别人吃我做的饭都不行,合着我就只能是你的。”
虞岁岁红着脸捏他的手,但在清寒抬头的时候,也只能立刻正经端坐。
清婵低头喝着粥,清寒下意识地伸手替她吹凉,触到她指尖时,却又如触电般缩回。
清婵望着他耳尖的红,突然想起清明说过的话,要要给自己做媒的
清寒也低头喝粥,看见虞年替虞岁岁擦嘴时,眼神微闪
早餐后,清寒与清婵告辞。
虞岁岁站在门口,看清婵伸手去扶清寒,却被他侧身避开,最终只是替他调整了一下歪斜的道袍系带。
“腰酸不酸?”
虞年从身后抱住她,指尖捏她腰侧,软软的,他好像有点上瘾了。
“才不。”她嘴硬,但也转身环住他的腰,“你的手,只能给我夹菜,做菜也是”
虞年轻笑,低头吻她顶:
“遵命,未婚妻大人。”
饭后
两人又并肩走向梅林,雪地上留下深浅不一的脚印。
虞岁岁望着枝头的血色梅花,突然想起昨夜的事,耳尖有些烫:
“今年酿梅花醉,要加很多糖。”
“好”
虞年替她折下一枝梅花,指尖划过她泛红的耳尖,“像你一样甜。”
雪有些渐停,阳光穿过梅枝,在两人相触的眉梢落下光斑。
而梅林深处,清明立在溪边,望着虞年与虞岁岁的身影。
他摸出怀中的紫金令牌,指尖抚过上面的阵图。
“师尊,他真的要帮我们?”清婵的声音从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