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惊天有态度,也有底线,要是有半点对叶星河动手的意思,他绝不会留情。
比拳头,他们比不过,只能屈服!
“要打起来了吗?”儒星之外已有其他星球的大人物赶来,隐隐感觉到了杀气在流动,看到了信仰之光在飞。
他们知道,儒家或许想要动用底蕴力量,但好像中断了。
这个结果让他们悲观,地球和叶星河,是帝路的敌人,他们当然希望儒家能赢。
发生的一切,似乎都和叶星河无关,他依旧捏着君白芷的下巴,笑着道:“别不服气,我说的都是事实,你们就是立着牌坊的娼,包括你在内!”
“当年,儒星多么强势,帝子一人就敢踏入地球,借助道门的力量,当着面将我的女人从我面前抢走,一别多年!人说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我还未曾招惹你们,你们为何这般霸道,让我们一别便是这许多年!?”
“而后,我踏入帝路,遭受针对,你们满口仁义道德的儒星不曾站出来替我说过半句话,当地球势力进入讨回公道之时。你们的法儒出现,扛着仁义牌坊守护私心,当众承认帝路势力为私心而针对地球,纵容鬼祸!”
“儒星之外的辅星,有的是枯寂无人的能源之星,但有的却是存在土著的星球,被你们生生搬迁至于外,致使他人家园尽丧!”
“你们做的是娼的勾当,嘴里却是圣人的操守!以高尚的品德为口中的武器去要求他人,以卑劣的行径为行动的手段而达到自己的目的,真是双标到了极致,连一条狗都不如!”
“今日,我叶星河前来之时,儒星与我地球已成敌对之双方,我们之间本是仇敌。无论是做强盗还是做流氓,都无可非议。”
叶星河嘴角勾起冷笑,道:“再说了,我一直不曾否认,也一直都在承认,我就是强盗,就是流氓!”
“我说要点你们的星就点你们的星,要骑了你就骑了你,我否认过吗?掩饰过吗?修饰过吗?”
“敌对双方做这事,过分吗?我做的比不上你们万千之一,你们遭受的痛苦远远不如被你们所迫害的人,在我面前装什么无辜?”
话很粗,理很硬,表达方式更是儒星不能接受的。
善于外交的君白芷被羞的脸色通红,她张开嘴想要反驳,却被叶星河一把推开,后背猛地贴在座椅之上。
“既然是娼,你就乖乖张开腿报个价!今天我就算白嫖,你们可以扭着身子反抗,但别跟我扯什么仁义道德,装什么贞洁烈妇!“
美目鼓着,无尽的怒火在当中,还有悲怨气息,紧紧的盯着点叶星河:“羞辱我,便让你开心吗?”
“是!”叶星河大方的点头,道:“今天我是赢家,你们是输家,别说是口头上羞辱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多余!”
“叶星河,你为天体和五代人皇,言语怎能如此粗俗!”君紫玉气愤至极。
“你也一样!”叶星河捏住玉腿的手猛地一紧,狰狞而笑,道:“今天你侍寝,谁也别想拦着,就像当初你家帝子将我的女人抢走那样,没有任何理由!”
他指着她的脸庞,当着儒家众人的面,一字一句道:“今晚就你侍寝!”
愤怒、无奈,酿成了心中的怒火,还有无尽的悲哀。
儒星之人坐的满满当当,但没有一个敢动的,君紫玉怒喝,宁愿死也想反抗一把,被君命制止。
“当年之事,你觉得你被我害,但我不这么认为。”帝子摇头,很认真的告诉叶星河:“我将诸葛月明待会儒星,是为她好。”
“这是她想要的吗?”
“但她可以得到确实的好处。”君紫玉咬着牙道。
“很好。”叶星河笑了,抓着紫色丝袜的手猛地一扯,将袜子破开一个洞,让她愤怒娇呼。
“顺着你们的理来讲,你也可以得到好处,,我保证。”叶星河嘿嘿笑道。
“我不想要……”君紫玉正反驳,忽然声音一僵。
“你也知道不想要?”叶星河冷笑起来,道:“什么狗屁好处!说了别拿自己当圣人,你们将她带回来无非是想要将其转化成为儒星的一份子,由此而让自己获得好处,她所想你们可曾体谅过?所谓的好处,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把戏,她根本不想接受!”
强行决定他人的一生,断裂别人的生命,还美其名曰为你好。
多么大的骗局!
封建时代爹妈戏弄女儿的把戏,没想到儒星人还这么喜欢玩,不愧是教化大星。
“没话说了是吗?”叶星河盯着帝子,道:“你再辩解一个我听听,我知道你们口才好,但对于我而言,论证儒星人是娼,也没什么太大的压力。”
“是以偏理为理,你今日胜不在嘴,而在于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