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理事,好久不见。”
“季总,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季凌天从车身上站直身躯,霸气的眸光打量一般的扫过辜御臣,“都是聪明人,何必跟我装傻?”
辜御臣佯装很认真在想,“为了新项目的事?”
季凌天轻嗤一笑,“为了秦梓歆!!”他不喜欢拐弯抹角,直接吐出。
“你说梓歆啊……我也好几天没见到她了。”
“是吗?”季凌天斜睨着辜御臣,嘴角微弯,“如果我没有搞错的话,我老婆可是跟你一起来英国的。”
辜御臣没有否认,“是,我是跟梓歆一起来英国的,可是到了英国我们就分开了……”
“分开了?”
“是啊,她来英国是为了散散心,我则是为了回来看父母。”
“这么说,你们没有在交往?”
“交往的男女也不需要天天都腻在一起吧?”
季凌天一声笑,“所以,你回英国这么多天,你和秦梓歆一直是分开的?”
“没错。”
“辜理事,我想你真的太小看我的洞察力了……如果你跟秦梓歆没有在一起,你车里现在带的那份便当又是给谁送去的?”
面对着季凌天逐渐犀利的目光,辜御臣回以毫不畏惧的笑意,“据我所知,梓歆已经跟季总你离婚了,所以,季总你现在没有权利管梓歆的行踪。”
“我知道辜理事你一直都是我老婆的爱慕者,可是,我必须提醒你,在我没有签字之前,秦梓歆她依然还是我老婆……我私自拐带我的妻子,这可不符合辜理事你一向维持的良好形象!”
“首先我没有拐带梓歆,我们只是恰巧同路而已,其次,谢谢季总你夸奖我,对于我的形象,我也一直引以为傲。”
“辜御臣,我没有时间在这里跟你拐弯抹角……秦梓歆,她在哪里?”
“我说了,我不知道,我和她到英国以后就分开了。”
季凌天眯起了眼,分明不相信辜御臣所说的话。
“抱歉,我还有事。”辜御臣转身。
然而,一行季凌天的随从,一字排挡在了辜御臣的面前。
辜御臣恼怒地转过身,用眼神抨击季凌天,“看来我需要提醒一下季总你,在英国禁锢他人的人生自由是犯法的。”
季凌天尔雅一笑,“我并没有禁锢辜理事你的意思,我不过是想跟辜理事你好好聊聊,可显然辜理事你并不是一个聪明的人,那我也只好用不聪明的办法。”
季凌天话音刚落,几位手下已经将辜御臣禁锢。
他们搜着辜御臣身上的衣服,蓦地,在辜御臣的休闲外套里,他们搜到了一张名片。
看到那张名片,辜御臣的脸都黑了。
季凌天立刻从辜御臣的脸色中看出这张名片的重要性,随即示意手下将名片拿来。
辜御臣愤愤地挣开禁锢他的人,咬牙迸出,“季凌天,我一定会告你今天的所作所为!!”
季凌天低头看着名片,不以为意地吐出,“好的,我的律师随时恭候你。”
辜御臣气得紧紧地攥住拳头。
莱恩·比伯——诺一伦敦医院最权威的心胸外科医生。
季凌天促狭地眯起眼,将名片的背面翻了过来。
名片的背面印的是诺一伦敦医院的具体方位。
看着这张医生名片,季凌天皱起了眉,脑袋里突然像是被敲了一记警钟。
她明显是带着病来英国的,而辜御臣的口袋里放着一张医生的名片,这是否意味着她此刻就在诺一伦敦医院?
季凌天转身,命令下属。“去诺一伦敦医院。”
“是。”下属立即替季凌天打开车门。
辜御臣见季凌天上车,忙也跟着上了自己的车,跟季凌天一路狂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