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佳撅了撅嘴,心想你们男人都一个样,心里指不定乐开了花。
见到陈文博没有一丝愤怒抑郁,李青稍微有些意外。
虽然这远不是什么重大打击,但对于一个十八岁的青年来讲,应当是对信心的一次重挫。
更何况,鲤鱼跃龙门的机会就在眼前。
与其失之交臂,真不会有遗憾?
秦洗象走了过来,向李青微笑点头,一口饮尽杯中酒。
算是赔罪。
而后,他看向陈文博,阴冷道:“虽然你没了机会,但我可怜你,我还差一个司机。”
“他至少是我看中的人,就算没有机会,也是我们李家的朋友。”李青皱眉,这次自己必须表态。
“是李家的朋友,还是你李青的朋友?”一个温和的声音传来,秦挽澜不紧不慢地踱步而来。
不少人听到,停下了谈论,各怀心思地看着这边。
这一诘问,李青并不好回答。
他代表不了李家,而在没从军以前,他老子更是不会让他有势力去胡闹。
李家是军队出声,家法如军法,对家中二世祖行为的惩罚,极为严苛。
“够了。”陈文博淡淡出声,“爷们是靠打出来的,不是骂出来的。”
秦挽澜只觉得好笑,坦然向邋遢中年人道:“赵叔,我打不过啊。”
言下之意很明显。
要打?秦家自然有人站出来!
陈文博不再出声,他根本看不透这个中年人的深浅。
看到陈文博吃瘪,秦洗象大笑一声,饮尽杯中酒。
当浮一大白!
“你再能打,以后也成不了小宗师,比不得他们的。”秦挽澜一脸关切,似是提醒。
陈文博摇摇头,不再说话,自顾饮酒。
这一幕,像极了当初的同学聚会。
但,陈文博深知其中的不同。
聚会很快结束,一名精锐士兵来到现场。
“执法官说,今夜不许动手胡闹。”
他将“今夜”两个字咬得极重,就差没直接说“明天你们一定要打个痛快,分出个高下”。
在场全是人精,自然明了其中意思。
汉服女子名叫燕浅溪,是燕京大家族,燕家的直系后人。
也是燕青天的孙女。
她简单介绍了自己,为众人安排住处,而后径自离去。
“哗啦啦——”
山风呼啸过后,大雨终于到来。
雨势连绵,像是为天地间拉起了一道道珠帘。
穿过连续的拱门和回廊,陈文博来到住处。
卧室宽敞,甚至带有独立卫生间和淋浴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