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熹娘子,请吩咐,我们该怎么做?”领头的一个士兵道。
“简单。”冷小熹指着金锭道。
“你们把这个女人从门口拉到一边。”
“没问题,这也太简单了。”领头的士兵说着,就来到金锭面前。
“我看谁敢?”金锭凄厉地大喊,在场的百姓无不瞪大了双眼,摒神静气地看着,平素乡里乡亲的他们,不知是拿了冷小熹的好处,还是平素就不喜欢金锭这个人。
反正是没有一个人上前去帮金锭一家。
冷小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因为,她之前就听人说,一般来说,住在一个村子里的人大都相互都有亲戚关系,很是团结,若是有外来人进入村子发生了冲突,整个村子的村民都会出动,一个弄不好就会引发血案。
所以,方才冷小熹才故意的用散银子的办法,先把这个村的村民以这样的方式,给事先收买了。
说以,金锭的喊声在军爷的面前毫无作用,在村民们面前,更是激不起一丝浪花来。
金锭就像是一只鸡,被那个士兵钳着两手拎着,给从大门口丢到了门外台阶的地上。
“啊!俺可不能活了?当兵的打人了,大家快看啊!熹娘子以大欺小,欺负咱老百姓啊!村长啊!里正啊!你们可要为咱村民做主啊!”
金锭狼嚎一般地拍着大腿哭着,只是,她的眼睛里没有一滴眼泪,哭嚎间她瞥眼看到了村长跟里正也来到了这里,她哭的更大声了。
冷小熹见过尤氏太多次的撒泼,心中禁不住冷笑。
还真是有什么样的婆婆就有什么样的媳妇,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当初我冷小熹穿越过来,还不适应看人撒泼打滚,如今,我冷小熹也锻炼的皮糙肉厚见怪不怪了。
你既然有力气哭就哭好了,我才没那么多的功夫看你演戏。
冷小熹这样想着,抬脚登上台阶,来到了邱振宁的面前。
“冷小熹,你还真没有王法了?我邱振宁就算是死了,也不会让你进……”
‘门’字还没说出来,他就被士兵也像是拎小鸡一样,从门口给丢到了金锭的身边。
噗通一声,激起地上的灰尘老高。
“熹娘子,我们俩是这个村的村长跟里正,熹娘子大驾光临,怎么不事先知会一声,这些的事情咱们就能为熹娘子办了。”
村长跟里正弯腰屈膝地来到冷小熹的身边,一脸的讨好样。
“谢谢村长很里正,我冷小熹不过是来接女儿,就不劳驾村长跟里正大人了。”
一路的畅通无阻,冷小熹很快就穿过了影壁墙,来到了院内。
不料!
“你们谁敢过来,俺姐夫可对俺说了,等婉儿长大了给我做媳妇儿,谁过来我就跟谁拼命,我就……我就掐死我媳妇儿。”
嘶吼着的人是银锭,银锭一手搂抱着婉儿的腰,一手死死地卡住了婉儿细小的脖颈。
而此刻的婉儿显然被吓傻,她骇然地看着冷小熹,惊恐地张着嘴,不知是被银锭的手卡的?还是真的被吓的,反正就是发不出来一点点的声音。
婉儿如此模样,冷小熹心疼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