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皇甫肃主动挑起了话题。
楼水萱有种不祥的预感。
“是哪里?”
“就在我们接下来住的,对面。”
皇甫肃说得漫不经心。
“你说,如果我们在阳台上……一边看着他拍戏,一边……气氛是不是很好?”
“你,你故意的!”
楼水萱气急败坏地说。
“拍越狱,免不了危险的动作和场景,你说,万一他在跳崖的时候,身上的绳索不小心断了……”
皇甫肃说着,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你想干什么?”
楼水萱立刻敏感起来。
“还能干什么?”
皇甫肃微笑反问。
“我们的契约说得很清楚,只要我听你的,你就不能伤害凌逸。”
楼水萱尖锐的声音像是苛责,又像是过分在乎。
“你听话了吗?”
皇甫肃摇晃着酒杯里的红酒,眼里的神色带着挑衅。
楼水萱刚才还亮着的双眸此时暗淡下来。
“我,以后会听话的。”
“这话我听多了。”
皇甫肃不以为然地将杯子里的红酒喝完,又添了一杯。
“那你想怎样?”
楼水萱已经没心思去猜了,一触碰到凌逸这道底线,她就没法静下心来好好权衡,她倒希望皇甫肃能痛痛快快给她一个答案。
“你这么暴戾,看得我很不开心啊。”
皇甫肃的语气带着骇人的冰冷。
楼水萱有些不安,她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往前走两步,皇甫肃将红酒递到她面前,像是在等待她的表现。
楼水萱警惕地接过,一杯下肚,将酒杯还给他。
“这是我们的契约内容,我只是履行本分罢了。”
楼水萱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皇甫肃不再说话。
机舱内的气氛很诡异,楼水萱蜷缩在沙发上,看着皇甫肃背对着她站在窗户前,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传唤她。
“过来。”
“有事吗?”
楼水萱有些胆怯,他该不会又想到什么法子惩罚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