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肃懒洋洋地开口。
“知道了。”
“那么少爷,现在是遣散他们,还是由着他们在外面。”佣人有些不明白。
“这么简单的事还要问我?”俊眉轻挑的反问。
“是,是,我马上去办。”佣人吓得屁滚尿流,急忙退下去。
“现在怎么办?”
楼水萱有些坐立不安,早知道不来拿衣服了,现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还能怎么办。”
将她放到沙发上,皇甫肃起身,从一旁的柜子里提出一个药箱。
他蹲在她面前,卷起她的长裙,看到膝盖上郁郁流血的伤口。
“洗个澡也能跌成这样,真有你的。”
语气不无嘲笑,可是沾了双氧水的棉签却轻轻地落在伤口上,不像以前那么用力。
楼水萱有些不自然地开口。
“我,我自己来就好了。”
“别动。”
冷冷的命令,皇甫肃一个凌厉的眼神就将楼水萱的手吓得收回去,他轻轻地替她涂抹伤口。
“还有呢?”
“这里。”
楼水萱抬起手臂,将受伤的手肘呈现给他看,皇甫肃微微皱眉,重新换了支棉签。
“少爷,不好了,越来越多的人堵在外面,很多宾客甚至连舞都不跳了,专程过来看热闹。”
一名佣人手忙脚乱地进来汇报。
“逸呢,他来了吗?”楼水萱忍不住问道。
“凌先生也在人群中,不停地拨打电话,似乎很着急。”下人如实禀告。
“打电话?”
糟了,楼水萱这才发现,她的手机还忘在包包里,而包包还在会所三楼的房间!该死的!
凌逸一定急疯了吧?
出了这样的绯闻,他一定比谁都担心,不行,她得去跟他解释清楚。
楼水萱刚站起身,就被皇甫肃一句冷冷的话逼了回来。
“坐下。”
“我得回去了,逸会误会的!”楼水萱强调道。
“怕什么,本来就是事实。”
皇甫肃的语气依旧漫不经心。
“你,你不能这样!”
楼水萱的声音有些哽咽,今天要不是他安排她坐在第二张椅子上,也不会引起媒体界这么大的轰动,这下好了,被包养的事就快露出马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