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忙走过去拉住洛慧:“行了,行了,这种人打了也没用,上次已经被我爸打过一次了,还不是死性不改。”
我肯放过她,乔楚飞和洛慧可不肯放过,把我拉到一边站着,乔楚飞说:“你别管,今天这事算不了!”
“洛慧……”他大喝一声。
“嗳,你说!”洛慧蓄势待发,等着乔楚飞发令,实施复仇计划。
“你先起来。”洛慧闻言从张肥婆身上站起来,乔楚飞一把拉起地上的张肥婆,牵制住她的两条手臂,然后说:“对于出言恶毒的人,最有效的方法是什么?”
洛慧答:“掌嘴!”
“ok,开掌!”乔楚飞话音刚落,洛慧一巴掌甩在了张肥婆的厚嘴唇上。
“嗷……你们这些该死的,我要起诉你们……”张肥婆发出惨叫的哭声。
“左脸颊。”
“好!”啪……
“右脸颊。”
“好!”啪……
“继续掌。”
“啪……”
“啪……”
那一天送走了洛慧和乔楚飞,我又一次成了人们茶余饭后谈论的重点对象,并且谈论的极其夸张,说我以前是什么黑社会老大的女人,还说张肥婆挨打的事,就是我招集了黑社会上的人所为,总之,人们常常会忽略真相,喜欢把事情夸大其词,我自然也是懒得去解释任何。
我以为我的生活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某天我收到一封匿名的邮件。
撕开邮件的封口,里面只有一张极小的便条,而便条是只有简单的几个字
“明日上午十点,鹤风酒店403号房,面谈。”
攥着这张便条,我实在疑惑出自何人之手,心里纠结着去还是不去,一整个下午尽在心神不宁中煎熬度过。
晚上躺在床上,我把那张便条又拿出来研究了很长时间,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可惜这张便条是打印出来的,所以我想分辨字体的机会都没有……
凌晨一点,翻来覆去仍然无法正常入睡,无奈之下,我竟然用起了最原始的方法替自己做决定。
拿出一枚一元硬币,我默默的想,如果是正面明天我就去,如果是反面我就安心过着现在这种鸡飞狗跳的日子。
结果……
结果……
结果……
竟然是正面,长吁了一口气,我在凌晨二点到来前,进入了睡眠状态。
清晨,外面风雨交加,母亲站在门外嘀咕:“这春雨怕是不知道要下到几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