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看着云为衫:“你真的没杀人?”
云为衫摇头:“我没有。”
阿楚在一旁急得不行:“快啊,说你那句经典台词!‘我若想杀人,何必等到现在’!”
她声音不大,却刚好被宫子羽听见。
“你说什么?”宫子羽疑惑地看她。
阿楚赶紧摆手:“没什么没什么,我是说云姑娘一看就是好人。”
晏辰拉了拉她的袖子,示意她别说话。
月长老突然笑了:“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等金繁回来再说吧。”
他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时突然停下:“对了,两位小友若是没事,不如随我去书房坐坐?我有些问题想请教。”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不安。
“好啊好啊,”阿楚硬着头皮答应,“能跟长老请教,是我们的荣幸。”
跟着月长老往书房走时,阿楚小声说:“你觉不觉得这老头不对劲?”
晏辰点头:“他好像早就知道我们是谁。”
“Awesome,这剧情越来越刺激了。”阿楚小声嘀咕。
月长老的书房阴森森的,摆满了古籍和药材。
“坐吧。”月长老指了指椅子。
阿楚刚坐下,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腐肉混合着花香。
“长老,您这书房里什么味啊?”她忍不住问。
月长老倒了杯茶:“没什么,一些陈年药材罢了。”
他把茶杯推过来:“尝尝?这是用‘忘忧草’泡的茶,能安神。”
阿楚刚想接,就被晏辰拦住了。
“多谢长老好意,”晏辰笑了笑,“我们俩不渴。”
月长老的脸色沉了沉:“怎么?怕我下毒?”
“不敢不敢,”阿楚赶紧打圆场,“我们等下还要站岗,喝了茶怕犯困。”
月长老没再坚持,端起自己的茶杯抿了一口:“说吧,你们到底是谁?”
阿楚和晏辰心里一惊,面面相觑。
“长老您说笑了,我们就是普通侍卫啊。”阿楚装傻。
月长老放下茶杯,冷笑:“普通侍卫会知道‘噬心蛊’?会知道‘蚀心草’?”
他站起身,走到书架前,抽出一本泛黄的古籍:“这本书里记载了宫门所有的秘辛,你们要不要看看?”
阿楚和晏辰凑过去,只见书页上画着一种奇怪的虫子,和刚才那丫鬟脖子上的血洞一模一样。
“这就是噬心蛊,”月长老指着图画,“是我们月宫的禁术,除了我,没人知道怎么炼制。”
阿楚心里咯噔一下:“您的意思是……”
“凶手不是云为衫,也不是外人,”月长老眼神阴鸷,“是我们宫门人自己。”
晏辰皱眉:“您怎么知道?”
月长老没回答,反而问:“你们知道宫鸿羽是怎么死的吗?”
阿楚脱口而出:“被刺客杀的啊。”
月长老摇头:“他是中了噬心蛊死的。”
这话一出,阿楚和晏辰都惊呆了。
“不可能啊,原着里明明说……”阿楚话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