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福咬咬牙心一狠,就把鸡宰了给他炖汤喝了。
鱼安易要是剩下来的这么多的话,永福估计要偷摸找机会用锅抡这臭小子的脑袋了。
鱼安易听温时酌这么说,赶紧抬头,果不其然对上了永福要揍人的目光。
吓得他一哆嗦。
赶紧埋头苦吃。
其实永福的手艺不错,鱼安易单纯是怕自己耽搁了温时酌才说自己饱了。
如今提起筷子,鱼安易给怨怼的永福演明白了什么叫饕餮。
一整只鸡,温时酌给自己弄了个腿,剩下的全推给鱼安易。
半大的孩童连肉带汤解决了个干净。
骨头整整齐齐放在桌子上。
在温时酌眼里堪比解剖现场。
这孩子有做仵作的天分。
永福在旁边倒是看的心满意足。
太好了,他的鸡死得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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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进去就坐在后面,不要和别的学生起冲突,东西拿好,听懂了吗?”
温时酌叮嘱鱼安易。
这里的几个孩子都是那个大财主和妻妾生的。
原身带他的时候,一个两个就都不听话。
温时酌虽然有法子把这群小兔崽子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但他嫌浪费时间,而且没这个必要。
爱学就学,不学拉到。
自己能把鱼安易教好就行了。
就算连鱼安易也教不好,温时酌仍旧无所谓。
又不是他的问题。
他教的这么好。
学不好肯定是这群兔崽子没上心。
如果说温时酌够自信的话,那鱼安易就是他绝对的追随者。
温时酌说什么,是什么。
“我知道的,放心,哥哥,我不会给你惹麻烦的。”
鱼安易重重地点头。
他会乖乖听话。
不会给温时酌惹麻烦。
“嗯,好,你进去吧,先坐在那里等着。”
温时酌把鱼安易推进私塾,抬手指了指后面的学座。
他带孩子来私塾的事还没给那个土财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