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到底,她其实才是支腿子的那个。
至于这三个,其实也觉得和梁大刚打麻将,相对‘好玩儿’一些。
因为他的输牌惩罚,很有意思。。。。。。
这麻将,一般打着打着,味道~就变了。
也就是还有个秦京茹小丫头在,才不至于让梁大刚上演赌债肉偿。
但及时行乐,却是免不了的。
小丫头也就剩下底线没被突破了。
隔天上午,梁大刚起了个大早,带着昨天从厂里拿来的合同,以及提前盖过章只差本人签字的调岗申请表。
顺着昨天留下的地址,来到了王满堂的四合院儿。
王家四合院儿,是一个标准二进院儿,和大栅栏干娘家大差不差。
有区别的是,他家正房旁的耳房,连带着一部分拐角院子,是和整个正房连在一起的。
弄成了一个L形的大主房。
王满堂和妻子大妞住正房,他的小女儿王国兰,小名坠儿也在正房,住的是原来耳房的位置。
他的儿子王国柱也就是柱子,住外院儿得两间倒座房。
大女儿鸭儿很少回来,就在单位宿舍住。
回来了也是和妹妹睡一起。
后罩房,被他当做杂物间以及工作室。
至于剩下的东西厢房,则分别住着刘翠兰和周大夫。
这俩人一个是他师兄的遗孀,一个是当年分到他们院儿的大夫,说是租,其实跟分房没区别。
这俩人也挺有意思,一个是未来的居委会主任,一个是曾经的国民党大夫。
反正俩人现在都是四十郎当岁,正在搞夕阳虐恋。
一个寡妇,一个医生,基本上跟傻柱秦淮茹差不多。
无非就是,这个院子没有什么吸血一说。
倒是和谐得多。
不过梁大刚对这两家没什么兴趣,人不算是什么坏人。
就是狗屁倒灶的事情太多。
他们又不给自己提供‘情绪价值’,理他们没有什么意义。
所以他无视了正在晾衣服,张口呼喊他的刘翠兰,径直走到了正房,敲响房门。
“谁呀?”
一个听着年龄不小,颇为尖细的声音从屋内传出。
“我叫梁大刚,是来找王满堂王叔的。”梁大刚朗盛回答。
“哦,是大刚来了吧,你稍微等等啊,我穿鞋!”王满堂的声音紧随而至,连带着小声地提醒。
“坠儿,赶紧穿衣服,来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