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子腥臭味儿,直往人鼻子里钻,熏得人头昏脑涨。
林寒月捏着鼻子,心里直犯嘀咕:这味道,简直比隔夜的螺蛳粉还上头!
她四下张望,只见洞穴深处,黑烟滚滚,像一锅烧糊了的沥青,看着就让人心里毛。
“不对劲!”林寒月一把抓住周远山和陈小虎的胳膊,急促地说,“这东西还没死透!”
周远山猛地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原本苍白的脸色,此刻更是惨白得像一张纸:“看来,我们高兴得太早了……大意了啊!”
就在这时,一个阴森的声音在山洞中回荡,那声音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带着无尽的怨毒和不甘:“桀桀桀……你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游戏才刚刚开始……”
话音未落,洞口处传来一阵阴冷的笑声,两个身影缓缓走了进来。
走在前面的是赵守财,那张肥头大耳的脸上,堆满了阴险的笑容,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像一只盯着猎物的饿狼。
而跟在他身后的,正是那个瞎了一只眼的吴瞎子,他手里拄着一根乌黑的拐杖,身上散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邪气,让人不寒而栗。
“哟,林丫头,周先生,陈小哥,咱们又见面了!”赵守财阴阳怪气地说道,那声音尖锐得像指甲刮黑板,让人浑身难受,“看来你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非得让我赵某人亲自出马!”
吴瞎子阴恻恻地一笑,露出了满嘴的黄牙:“年轻人,不要太气盛,不讲武德!老夫给过你们机会,可惜你们不中用啊!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既然你们执迷不悟,那就休怪老夫心狠手辣了!”
赵守财和吴瞎子手里,都拿着一件散着诡异光芒的法器。
赵守财手里的是一尊金蟾,那金蟾通体金黄,眼睛却是血红色的,嘴里还叼着一枚铜钱,看着就让人觉得不舒服。
而吴瞎子手里的,则是一面黑色的幡旗,那幡旗上绣着无数扭曲的人脸,仿佛有无数冤魂在其中哀嚎,光是看一眼,就让人头皮麻,浑身起鸡皮疙瘩。
两件法器一出现,山洞里的温度骤然下降,仿佛瞬间进入了寒冬腊月,冷得人直打哆嗦。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仿佛有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在了众人的身上,让人喘不过气来。
“我去!这什么玩意儿?看着就渗人!”陈小虎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邪门的东西。
林寒月死死地盯着那两件法器,心里也是一阵毛。
她能感觉到,这两件法器中蕴含着强大的邪恶力量,远比之前遇到的任何东西都要可怕。
周远山脸色凝重,他迅感知着法器散出来的气场,现那黑色的幡旗,与吴瞎子之前使用的黑色罗盘,有着相似之处,但威力却强大了数倍不止。
他心里清楚,想要打破眼前的危机,就必须先破坏这两件法器。
“寒月,小虎,小心!这两件法器不简单!”周远山沉声说道,他调动体内的真气,准备随时出手。
陈小虎也不敢怠慢,他四下张望,寻找着可以利用的工具。
他现山洞的墙壁上,生长着一些尖锐的石笋,那些石笋形状各异,长短不一,有的像利剑,有的像长矛,看着就十分锋利。
“有了!”陈小虎眼前一亮,他想到自己会的机关术,或许可以利用这些石笋,制造出一个简易的机关,用来攻击法器。
林寒月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集中精神,将体内的神秘力量,与石头散出的光芒相结合,试图用光芒来压制法器的邪力。
“大家一起上!先下手为强!”林寒月一声娇喝,率先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