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犯法吗?”
“没,没有。”
如果一直犟下去他可能今天都出不了这个包厢门,还可能直接没命。
他要顺从。
……
药效开始发作,王渠浑身发软。
齐轩昂了下下巴,人就被拖拽到了他的身前。
被两个人拉起上半身的王渠此刻面色通红,眼神迷离。
齐轩拍了拍他的手:“既然你管不住自己的少年,那后面也随便交给别人吧。毕竟你和谁都能上床。”
靠回座椅,有人给他抬起的碰了王渠的手消毒清洁。
王渠被拉到了一边。
齐轩坐着的沙发被调转了一个方向。
光线变化。
他在暗处,王渠被放到了明处。
男人们戴上了黑色的面具,把面部遮的严严实实的。
很快,不自觉扭动的王渠被脱的一干二净。
包厢门被敲响。
开了门,之前的清俊男子走了进来。
他朝着齐轩打了个招呼:“齐少。”
齐轩点了下头。
那人也戴上了面具走向了王渠。
三脚架上的摄影机正在正常运转。
坐在暗处的人看着明处那活色生香的表演,身体也不自觉涌现了冲动。
身前蹲下了一个人,微微岔开了他的腿。
齐轩没说话。
靠在了椅背上放松。
面前是被包含的快感,耳边是男性的喘息。
这就是可以为所欲为的权利。
……
在凌寒活的风生水起的时候,她的亲生母亲跳了出来。
刻意打扮过的人看起来温柔又漂亮。
她以赞成恋爱自由的形象出现在人前。
一句只要儿女喜欢就好。把地下党感动的落了泪。
有了一点点人气的她哭诉自己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