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厮伤好了?”
“嘿嘿,洒家只要二斤酒下肚甚么病痛全无”
这家伙算是被打服气了,这几天又听到武松给他讲了讲周楚鸣的事迹,直惊为天人。也无需多说甚么看看那黑皮巨虎就知道了。
现在也不提什么暂时落脚的话儿,整日里也看着徐达常遇春等人训练寨卒,晚上一起喝酒,他美的很。
“哼!以后你跟武二专跟着我,再做事的时候,这么喝酒我给你戒一戒!”
“啊?”
鲁达一脸懵逼,怎滴就不让喝酒了?心里想辩驳几句,被武松拉了一把,嘀咕了几句这才明白过来,是做事的时候不让喝酒。
不喝酒就不喝,他在提辖司上差也不喝酒啊。
“大当家,这怎还抢了两架车马回来?莫不是把马三家人捉来了?”
武二瞅见后面马车,看着像富贵人家用的,才有此一问。
“呃,倒是忘了给你弄个回来解解气,那西门长文已经死了,他家也差不多了胜些老弱妇孺”
这几家怕是要散了,听吴广英布说李自成等人,把王张两家屠了个干净,要不是他们拦一下,小孩老人都剩不下几个。
希望他们仇家不多吧。
殊不知第二日,消息传开多少清河县遭三家欺凌者,烧香祭拜。听闻是绿林山来了个新好汉,无人不感恩戴德。
清河县衙,崔更看着女儿程咬金,他已经派人去扬州禀报了,这么大的事儿想瞒住也不可能,那三家人被冲的七零八落,也不知道巧合还是怎么三家都被大火烧的差不多了。
剩下的些有旁亲接走的还好,无人搭理的就只能住在几间没烧到的门房,三个百年家族就这么没了。
余下的都是些早出了五服之人,崔更心理学也不知道是个甚么滋味,自己现在治下是没了掣肘,可要是高兴好像也不太妥当。
等他静下来细想之后发觉不太对劲,女儿程二在这个点突然回来不说,这程二还巴巴跑去跟那群丘八打的火热。贼人入城那晚上还去找那兵头喝酒。
这由不得他不多想了,再想到女儿莫名其妙消失这么久,一直以为是被绿林山匪虏去了。然后跟几家两三载的程咬金一起回来,这种种细思极恐啊!
“程小子,你没甚要说的么?”
程咬金低着头规规矩矩坐在下边,崔凝眉跑他爹爹身后殷勤的锤肩。崔更看了她一眼先罢弄这个,自己女儿问出来也舍不得打骂。
“咳咳~叔俺以后一定不喝酒了,这喝酒忒误事了些!幸好这贼人没把俺如何,实在谢天谢地”
悄悄看了眼崔更见他一直盯着,实在躲不过去程咬金迅速开动脑瓜子,怎么应付这崔伯父。
“呵,可真是巧了,别人知道你是县衙的人,堵在门口?”
“呃…”
“嘻~咯咯~!”
程咬金噎住,崔凝眉笑出声,这下不打自招了。崔更一看还不明白,一拍桌子!
“还不速速说来!要是州府查出些甚么我也保不住你!”
程咬金见瞒不住,迟早也是要说的,不如索性摊开来,把自己出去寻家里人无果,感觉危险又遁入绿林山当了几年山匪,到最后被周楚鸣这猛人给收编了,与三家恩怨然后报复三家,一一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