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好多圈,身上的味道散的差不多了,他们也要回房洗漱了。
第二日。
齐薏醒来的时候楼上就剩她一个人了。
“烟儿,四少爷呢!”
齐薏下楼的时候,就看到齐烟和齐子辉在陪着丢丢玩。
“娘亲。”
丢丢冲过来一把抱住齐薏,齐薏感觉自己浑身都酸痛。
“夫人,楚越哥他们一早就过来了,四少爷跟他们一起去县衙了。”
“行,你们都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夫人,厨房里留的还有红豆粥,烟儿去给你端来。”
“行。”
齐薏牵着丢丢去茶吧喝水,估计是昨晚的烤肉吃多了,早上醒来格外口渴。
另一边,县衙里。
刘县令的正厅内多了不少人。
“刘大人,陈通鹏等人的事情先放到一边,待这申洲郡的郡守过来再重新商议,现在我们先处理一下淮河书院的事情。”
曾朝德一大清早便被楼望文带来的县衙,任万磊和张康以及书院里的两位先生都在这里。
“曾院长,你糊涂啊,都这把年纪了,为何还要贪念钱财啊!。”
“我们为人师长,要为学子们做表率,你如此行为,让你的学生以后脸面往哪里放啊!”
两位老先生来到县衙里听闻此事后,瞬间心如刀割。
他们这些读书人最喜欢两袖清风,无求无欲,只一心专研学术便好。
他们此生唯一的追求就是培育优秀的学子,让他们走的远,飞的高,以后凭着一己之力能造福他人。
“你们坐在这里说的很是轻巧,书院将你们的衣食住行都包揽其中一应俱全,你们只安心的教育学子,可知书院该如何生存。”
“荒谬荒谬,书院乃是教育学子的地方,不止本官,哪怕是郡守大人和皇城里的那位都会鼎力支持,哪有说需要院长行受贿赂才能经营一说。”
刘县令反驳了曾朝德的说辞,难不成曾朝德是认为官府私吞了用于书院建设发展的银钱吗?
“尔等不信在下的说辞,我即便是反辩,又能如此?”
楚澧认为,这人是在破罐子破摔。
“好好好,你如此认为,那你便卸下淮河书院院长一职,此后淮河书院只有任院长,再无曾院长。”
刘县令开口说着,淮河书院乃是本县的根基,哪能允许品行不端的人在此教育学子。
“你,老夫不服,老夫要面见郡守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