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漱石显得很惊讶,
良久,他回答:“确实,咱俩有亲友之爱。”
陆时轻咳,默默地后退了半步,
在法国的遭遇让他有一些ptsd了。
他继续说道:“文字游戏、语言拉踩,这种东西,说得越多越没意思。”
夏目漱石“嗯”了一声,拿出笔,
沙沙沙——
传来记笔记的声音。
只见他在笔记本上写下那句:
“
文字游戏、语言拉踩,这种东西,说得越多越没意思。
——lu
”
一边记录一边说:“我回去改论文,一定把这句也加上。”
陆时感觉十分整蛊,
“这也写?”
夏目漱石连连点头,
“当然要写!现在的欧洲分裂严重,各国都以自己的语言为尊,尤其是法国、德国。反倒英国因为文化强势,不太宣传这些。把这句话写出来,可以支撑我的论点。”
陆时:???
“什么论点?”
夏目漱石拿着论文往后翻了一阵,
“这儿。你是国际主义者、人道主义者嘛~之前的《议联宪章》便是你编写的,虽然是文件,但文采亦是斐然。”
陆时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反驳。
结果,夏目漱石还没说完,
“还有一点,你是语音、语言学大家,对俄语书写、英语音标都有自己一套成熟的理论。”
“嘶……”
陆时倒吸一口凉气。
脸皮厚如他,都不由得老脸一红。
他轻咳了一声,
“我觉得……”
说着,环视一圈,发现周围的人都好奇地关注着这边。
他便揽着夏目漱石的肩往外走,
“回布莱雅路再说。”
两人很快坐上了马车。
车厢内,夏目漱石好奇道:“陆,我写你不好吗?你受全欧洲瞩目,但接受的采访很少,正好以此机会让大家深入了解一下。”
了解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