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约定,还算数么?”孔汾在我耳边低语。
我脸红得发烧,“想干嘛?”我想板起脸,可却忍不住笑出声。
“你说呢?”我声音小得自己也没听见。
……
回到幕府正堂,我托着下巴,动作都没变,仿佛只过去片刻的功夫。
回到床榻上,挤在边上,想睡,可眼睛睁得老大,两个女庙祝的大屁股霸占掉大半拉地方,里边还有两个要人命的祖宗。
点完卯,幕府正堂紧急会议。
孔汾,“一千个队正,一百个百将。名额有限,达到标准的军饷按实职发放。”
他拍着竹简决断。
有人问,“先生,啥时候有实职?”
孔汾,“找个由头给你发军饷,你还想要实职!做梦呢?”
众人哄堂大笑。
消息很快传开,新来的司马大人够意思,变着法子给小兵卒子涨军饷。
啪,竹简丢在我案几上。孔汾摇着折扇,递上朱砂。
我看也没看,大印蘸了蘸,压在竹简上。这叫钤印,盖上就得负责。
孔汾吹了声口哨,走了。
我瞪他一眼,没正形。
接着,开军务会,韩老久,李四,弯刀老六,酒仙,胡三,还有那些新提拔起来的百将和队正,我的小屋挤得满腾腾,麻瓜梗着脖子,也算成员,它比三哥鬼精。
两个女庙祝,花儿和朵儿躲在床榻旮旯里,一人抱个祖宗,饶有兴致地旁听。
黑风马呼噜着嚏喷,很有意见,就它在马厩里吃白食。
孔汾手里的折扇每次敲案几,都算敲定一笔差事。
韩老久照样统筹,他是评定练兵是否合格,最后拿主意的人。
弯刀老六负责斥候营,搞侦查。酒仙负责布暗桩,搞水下消息。
李四带着那帮老兄弟抓练兵,冬天来临之前,必须完成练兵任务。
胡三蒙圈,我呢?没我啥事?
孔汾扇子敲着案几,“瞎吵吵什么,你带着黑风,麻瓜,抓紧练护卫,要人找老久叔。”他四周瞪了一圈,目光放在胡三身上,“夫人要是……司马大人要是有个好歹,所有人都得抓瞎,懂?”
我顿时仰起下巴,那可不!
朔风护商卫那边依然没消息传来,我娘和王麻子那伙人在南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