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陈铭总算是组织好了语言。
“梦,我是那场实验中的样品,唯一存活的残缺品。”
“或者说能够活下来更多像个意外,里面有太多的运气成分。”
“能够醒来感知到外面的世界,我察觉到待在火箭队那里迟早要完,那时起我便做下决定从中脱身隐瞒身份。”
……
跟叙事一个平常的故事似的慢慢讲述,可惜里面的内容并不平常,光是听到假死烧伤那一段内容,超梦呼吸便是一窒。
后面几次不知原因意外进入到超梦的精神空间,带着稚嫩的裂空座挑战老一辈裂空座,阻止丰源双神带走巨石,负能量泄露决定汲取……
一桩桩一件件,用着最平淡的语气讲完。
超梦耐心的听完,他可以是个倾听的观众。
超梦不傻,忘记的都想起来了。
阿铭过得好吗?至少最开始的时候不是很好。
我有资格去怜悯体恤?
被利用被欺骗,甚至某个家伙以“死”送出的东西、我最珍视的宝物,还是对方亲自拿走,没有任何解释独留孤寂的我默默忍受。
我知道阿铭对我的好,现在也知道他做过的坏,这些是能混为一谈的?
陈铭说完只感到轻松,忧虑苦恼的事情说出来大有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即视感,毕竟旅行的时候或多或少会想起当初做过的不太道德的事。
好在他俩都足够理智,没有当场要将事情就地解决。
可他们心里清楚,事情一码归一码,迟早都是要进行清算的,隐而不发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正当要说些什么,阿雷一跃而至出现在他俩身后。
前爪抓地,朝着超梦,喉间发出嘶哑的低吼。
两人眼神瞬间对峙起来,大有一股下一秒开打的节奏。
阿雷不仅有对超梦强行带走阿铭的不满,还有当初对方站在火箭队那边与自己为敌的不爽。
气味是掩盖不了的,别以为当初穿个盔甲就以为我认不出你小子。
陈铭见阿雷过来,这气势感觉要打起来一样,起身就抱住阿雷的虎头蹭啊蹭。
“阿雷,别打架,梦不是什么作恶多端的宝可梦,我们相处很好没发生不好的事。”
阿雷依旧与超梦眼神对峙,半晌才收回锐利目光,偏过头不去看他。
超梦眸光重回湖面,晚霞已过,月色渐浓,要思考的太多太杂。
到底该怎么处理才是最好的结果,陈铭不知道,超梦也不清楚。
超梦抬头望向漂亮的星空,云朵都被驱散没有能遮挡的存在。
不愿暴露的原因,阿铭亲口说出了,即便不说我也能猜到一部分,那另外真正使情绪上涌的根源是什么?是什么让阿铭把责任归咎在自己身上?
此刻不适合问下去了,超梦给这事做出暂时的定论。
超梦声音很平静:“阿铭走吧,散心差不多了,我们该回去了,别让认识的人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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