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徐紫川彻底慌了,“卫泱,我不是存心要冒犯你,我不该突然对你这样,卫泱我……”
“徐紫川,我讨厌我自己。”卫泱望着徐紫川泪眼盈盈的说,“我讨厌这样狭隘、自私、又敏感的自己。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对你的占有欲,我无法忍受你与我以外的任何女子亲近。说话不行,笑更不行。我想,我大概是疯了吧。”
“卫泱,是我错了。”徐紫川猛地将卫泱拉进怀中,“往后我再也不会为女病人瞧病了。”
“不再为女病人瞧病?我真想说那就这样好了,但我不能啊。”卫泱说着,撒娇似的用脑袋蹭了蹭徐紫川的下巴,“你只答应我,往后替年轻姑娘诊脉时不许多看她们一眼。”
“我本就不曾盯着女病人多看。”
“骗人!”卫泱忙从徐紫川的怀里挣脱出来,“诊病讲究的是望闻问切,你不看病人的脸,观其气色,又要如何更准确的为病人断症呢?”
徐紫川闻言,有些无言以对,天地良心,他是真没想骗卫泱。
“卫泱我……”
少见徐紫川如此不知所措的样子,卫泱忍不住笑了。
却不想乐极生悲,把硌伤的牙齿给碰疼了。
“你别动,快叫我给你看看。”
“真的无碍,牙齿没松,只是磕出点儿血来,漱漱口就没事了。”
徐紫川听了这话,立马去端了杯水来让卫泱漱口。
见血没再往外流,徐紫川才算松了口气。
在庆幸卫泱没事之余,他也不忘念叨卫泱几句,“往后你可以生我的气,你心里有火只管冲着我来就好,不要弄伤了你自己。”
“有火都冲着你来?也就是说如果我不高兴了,可以打你出气?”
“你舍得打我?”徐紫川反问一句,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徐紫川的脸皮似乎是越来越厚了,卫泱纳闷,徐紫川这都是跟谁学的?
既然徐紫川不按常理出牌,那她也不按常理出牌。
于是,卫泱趁徐紫川不备,弹了徐紫川一个脑瓜崩,“以后你要是惹我生气,我就这样对付你。”
“你弹的一点儿都不疼,要不要我教你怎么弹才疼?”
“不要。”卫泱捂着自己的脑门,义正严辞的拒绝说。
徐紫川并不是个爱闹腾的人,却不知怎的,总是忍不住想逗卫泱。
“别客气,让我教你。”
“徐紫川你欺负人!”
“我是好心好意。”
“这话你敢不敢再摸着良心说一遍?”
“摸着良心说两遍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