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离,再也不叫她离开了。
严锦宁心跳如擂鼓,喘息的厉害。
她稍微往后缩了缩脖子,把呼吸藏在他的颈窝里,颤抖着轻声的唤他的名字,&ldo;子渊,我……&rdo;
&ldo;嘘!&rdo;司徒渊的唇压在她眉心,声音模糊的打断她的话。
然后,他的吻又细细密密的落下。
他那掌心里的温度惊人,严锦宁紧张的有点想哭,却又奈何不了他,整个人的思维都天马行空,有好半天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ldo;宁儿……&rdo;绵长的一个吻过后,司徒渊的唇微微下移,齿关开启,轻咬她的下巴,喘息粗重又低沉的道:&ldo;你还是喜欢我的是吗?其实你还是愿意跟着我的,是吧?&rdo;
严锦宁落在他怀里,根本就无心回答他的话。他也似乎是并不在乎,一直落在她腰后的手,往上探去。
正文第164章勇敢的放纵
严锦宁脑子里又是轰然一声。
&ldo;子渊!&rdo;她仓促的低呼。
司徒渊却没给她反应的机会,将她一抄,抱着走到里面到里面的大床前面。
他把她放下,又欺身吻下来。
严锦宁的心里的确是紧张的,但事实上却也没有多少抗拒。
他动作有些笨拙的去剥她的衣物,严锦宁的脑子里还是混乱的时候多。
她是喜欢他,也有想过如果能和他一生相守,那应该很美好,却从来没有想过今天的这种状况。
他的吻,火热而细密的在她的肌肤间流连,手掌烙印在她肌肤上的温度越来越滚烫。他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他掌中颤抖,也能想见此时她无措又惊慌的心情。
虽然不想要在这个时候就这样糙率的占有她,可是却也是真的不能再等。
窗外月色入水,一片静谧安宁,到处喜庆的节日气氛在午夜时被燃爆到了极点。
这一夜,屋子里忘了点火盆,本以为会是刺骨寒冷的一个晚上,她在他怀里,避过了这一场严寒的突袭。
他一遍遍细语呢喃,唤她的名字。
她就心情莫名的cháo湿,心甘情愿的就这样沉沦,即使是痛了也没有想过想要落泪。因为是他,所以是真的没有觉得委屈。她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做什么,明知道天亮之后他就要喜服加身去娶别的女子了,她却在这个时候,带着极大的矛盾的把自己交给了他,只因为,她是真的喜欢他,所以足够勇敢,可以孤注一掷的做任何事
。
但是‐‐
这却是最后一次了。
明日之后,或者一往无前,或者,各奔东西。
人这一生,总要允许自己勇敢的任性放纵这一次的。
有些事,是如飞蛾扑火,即使明知道前途凶险,也只有真的尝试着做过了才能知道自己到底会不会后悔,否则‐‐
那便是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了。
这一夜辗转的温柔里,其实是夹杂着隐痛的。
司徒渊一直心存愧疚。
事后他拥着她,轻吻她鬓边被汗水打湿的发。
严锦宁其实没睡,只是侧身而卧,闭眼假装不知道。
午夜过后,司徒渊就悄然起身,替她掖好被脚推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