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筠用拇指和中指捏着他的舌尖,食指……
或许是食指,席同朦朦胧胧中感受到。
它像一条恶劣的猫尾,又像找不到水源乱钻的小鱼,在无人探索的深渊细细摸索,碾压。[单纯探索,无脖子以下亲密动作]
如果换成任何人,席同绝对会立刻咬紧牙关,同归于尽地将“欺负”他的手指咬断。
可那手指是楚清筠的,于是世界都变得寂静无声,他也像一座藏了岩浆的空心雕像,冷不下,也动不了。
楚清筠仔细确认后,认证男人真的没有打舌钉的痕迹,好心地给僵化的某人解答:“没有洞,你的确不是那个‘原身’。”
原来是为了确认这个。
席同顺势而下,为楚清筠冒犯的动作安上了个还算合理的理由,大着舌头呜咽两声,想问他既然确认了,为什麽还不放开。
办公书突然响起敲门声,韩淼的声音传来:“筠哥,电视台记者来了,苏姐让我来叫你们。”
楚清筠并无被打断的不快,他松开手,朝门口应了一声:“一分钟。”
与此同时,席同像是突发了莫种疾病,脱力地从椅子上滑了下去,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从刚才起,竟然罪该万死地有了反映。
楚清筠被他狼狈的模样逗笑,模样是难得一见的开朗轻松。
席同条件反射地想够手机去拍,被青年拦了下来。
“说回刚才的话题。”
楚清筠倾身,把沾上手指的涎液涂回男人脸上:“觊觎我是很正常的事,何况你是为我而来的……机器,有贼心没零件,不用道歉。”
席同大脑还在宕机阶段,脸上被擦拭的肌肤像是被火烧着,半晌才吞吞吐吐地开口:“那,那我不抱歉了。”
“好。”
青年起身,让人喘不过气的暧昧气氛和少见的温柔断然消失,一个人从堕落的泥沼中完全脱身。
席同勉强站起身,又被按回椅子上。
“采访不用跟着我,今天何月和陈小迪来工作室,你去订饭,晚上出去聚餐。”
青年一如平常安排好工作,挠了挠宕机系统的下巴,转身开门。
访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