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科长一挥手:“冲过去!”
东风大卡车轰的一声撞开了大铁门,冲了出去。
丁秋楠真是又惊又怕。
这群人简直跟疯子没什么两样!
“披上!”
十月的京城晚上已经非常冷了,丁秋楠站在车斗里被夜风吹得直打哆嗦。
杨磊这时脱下自己半新的军大衣披在了丁秋楠的身上。
“这个大流氓还挺会体贴人的。”
丁秋楠心里这才舒坦了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赶紧给我查明白,瞧瞧是谁开车把我们机械分厂的大门给撞了,还把咱们的工人给打伤了!”
机械分厂这边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刘厂长被刘秘书硬是从被窝里拽了出来。
刘厂长的头发乱糟糟的,跟鸡窝似的,气得直跺脚。
“厂长,是轧钢总厂的人干的。”
保卫科长捂着脑袋过来汇报。
“轧钢总厂的人?怎么会是他们?咱们不是一家人嘛!他们这是要干什么?难道是想把我们机械分厂给灭了?!”
刘厂长虽然震惊,但还是一头雾水。
“刘峰!救人,赶紧救人!”
南易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
一见到刘厂长就扯着嗓子喊。
“南易,你又怎么了?救谁?你还嫌事不够大?”
“刘峰,丁大夫被总厂的人给抓走了!”
南易急得直跳脚。
自从丁秋楠来了机械分厂,南易就往厂医务室跑得勤。
他是看上丁秋楠了,想跟她谈对象。
可南易表白了好几回,丁秋楠都没搭理他。
南易不死心,就耍些小手段。
丁秋楠打饭时,他偷偷在饭里加了点自制的调料。
揣着个热土豆去医务室说自己发烧了要打针。
尽整这些歪门邪道,十足的舔狗样。
丁秋楠冷冰冰的,性子高傲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