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你敢铐我?你竟然敢铐我?”
关尧懒得听他发酒疯:“我不敢铐你谁敢铐你?赶紧给我带走。”
秦天继续大叫:“姓关的,我哥可是回来了,你竟然敢铐我?”
“啥玩意儿?”关尧原本没想和这酒蒙子置气,不料听到这话,他顿时恼了,上去揪住秦天的领子就骂,“混账东西,你要想死直说,少几把在我面前犯病!”
“诶,老关。”李小田赶紧趁着事态升级前插到两人之间,并给孟长青使眼色,“带走带走。”
关尧余火未消,气得牙根直痒痒,他一路跟出了办公室,准备亲手给这酒蒙子铐上银手镯。
谁知刚走到外面,就见郁春明正靠在门口的廊柱子上抽烟,他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甩着打火机,一边欣赏左支右绌的小孟警官“大战”张牙舞爪的酒蒙子秦天。这人一脸悠闲,丝毫没有要上前帮忙的意思。
关尧看到他,也忘了生秦天的气,上去拽掉他叼在嘴里的烟就问:“你哪来的打火机?”
“刚买的。”郁春明理不直气也壮,“咋了,我的工资难道也要上交给关警官吗?”
关尧耳根一跳,心说这人在讲什么浑话?可脸上却不动声色地回答:“你要是想给,我也不是不能收。”
郁春明眉梢微抬,看着面前的人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关警官到底为啥总是想管着我呢?”
关尧替他掐了火,又不容他反抗地再次没收了打火机和烟盒:“我是你领导,我不管你,你要上天吗?”
说完,他短暂酝酿了一下,终于问出了那个自己一直都想知道的问题:“你……住在哪儿?我让小孟送你回去。再要不,还是到我家待着?”
“不用,”郁春明顿了片刻,才答,“我就住在这儿,咳,住在这儿后面的宿舍里。”
关尧愣了愣:“后面的宿舍?”
“嗯,”郁春明轻描淡写道,“之前转来的时候,组织给我安排在了警队家属楼,结果家属楼上个月暖气爆管了,屋里淌水,我就先搬到所里住了。本来以为就两天的事儿,也没出去找房子,结果到现在还没修好。”
关尧还停留在“宿舍”二字上,他有些不可思议道:“咱们所里的宿舍就是个搭在后头院子里的活动板房,连个暖气都没有,到了冬天得生炉子,你为啥能一直住在那地方呢?”
郁春明想了想,回答:“可能因为……我好养活吧。”
说实话,在关尧眼里,他并不是个好养活的人,这家伙吃饭挑食,不吃饭又难受,累得厉害了还会生病。如此一朵娇贵的花儿,别说他们扎木儿林场派出所养不起,没准松兰市局也不太能养得起。
“看着就不像个东北老爷们儿。”关尧曾在心底为郁春明下过定义。
因而此时,当他听到这句“好养活”时,竟无端地有了一种一言难尽的感觉。
——郁春明,曾经也应该是个意气风发的人,怎么到了他的扎木儿,就成了这个样子?
不过,关尧还没来得及自己在心里颠三倒四完,那边孟长青就叫出了声,他嗷嗷大喊道:“师父师父!这个秦天发起酒疯来要自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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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站在门口的两人一起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