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君犹豫着,他最终没有滑动屏幕去接听电话。
他只是把手机重新装进了包包里,一起丢到了较远的地上。
花一梦见伞君的做法,她气愤的怒目而视着她面前的男人,冲着他低吼道:
“伞君,你太过分了,快把手机还给我,你凭什么不让我接听电话?”
伞君挑了挑眉,他却不为所动的翘起了二郎腿,轻声的说:
“梦儿,你别管任何人的电话,此刻你只属于我一个人,我那么久都没有见到你了,让我们静下心来好好谈谈好吗?”
花一梦见伞君一脸漫不经心的表情。
她被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他的鼻子,她幽冷的说:
“伞君,你别给我得寸进尺,我跟你没什么可谈的,我要离开这里。”
花一梦语毕,她猛然掀开了被子,双腿狂蹬着就要下床。
伞君却一把将她重新按回到了床上,他手臂在弯曲之间,已把她紧紧拥在了臂弯里。
他凝视着花一梦怒目而视的美眸。
伞君的手指,在她鼻尖上轻轻撩拨着,他腆着脸皮柔声的说:
“梦儿,你今天哪儿也别想去,我真的很想你,你就留在我的身边陪陪我好吗?”
花一梦一把拨开了伞君的手,她蓄力挣扎着,泪水不争气的再次涌出,哽咽着说:
“伞君,你这是想囚禁我吗?你真的太自私了?难道你不知道,我有很多事情需要做吗?你以为。。。”
花一梦实在没法说出后面的话,她怕那些话会刺激到,伞君易怒的神经线。
不管是市委大院里的捌立年,还是医院里受伤的玖自洲。
当这两个名字闯入到花一梦脑海之时。
她才猛然想起,她今天为了官司上的事,竟然忘了还要给捌立年做饭。
她更要去医院给玖自洲送午餐,包括她自己也没有时间去吃午饭。
花一梦想起了刚刚的那通电话,她抹了一把眼泪凝视着伞君,沙哑着声音淡淡的问:
“伞君,你告诉我,刚刚是谁打来的电话?”
伞君挑了挑眉,他眸底窜动着异样的火苗,云淡风轻的说:
“梦儿,管他是什么小乔还是什么大乔,此时只有我内心的那团火跟你这滩水,促成水火交融之时,碰撞出热血沸腾袅绕之雾。”
伞君语毕,他手臂在猛然间收拢之时。
他已俯下了头,对着她那对娇艳欲滴的红唇,开启了霸道侵占的模式。
伞君突如其来的袭击,让花一梦猝不及防。
她下意识手指抓住了被子,试图让自己的身子不倒在床上。
奈何她抓到的只是徒劳,更是寂寞。
伞君的身躯犹如泰山压顶之势,毫不费吹灰之力,把花一梦死死禁锢在身下。
就在两人各自僵持着自己的执着,在侵占与防守之间争执不下之时。
包包里的电话铃声,突然再次响起。
伞君则把那清脆的手机铃声,当成了刺激感官的兴奋剂。
花一梦则犹如听到了,催命鬼的召唤那般焦躁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