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剥夺了她的意识。
等林水月被折磨一圈再次醒来不知?过了多久,眼睛还没睁开,迷迷糊糊之?中只听见老大?夫的声音在耳边盘旋。
“姑娘中的这咒是?愈发?厉害了,必须得尽快找到解咒之?法,如?若不然,恐怕……”
后面的话他虽没接着说完,不过听者心中却已有定夺。
关映竹礼貌送客:“多谢大?夫告知?,我送您出去吧。”
开门声很?快响起,紧接着是?脚步声,可?听这声音,出去的不止关映竹和老大?夫,不用想,另一个肯定是?男主乌星河,毕竟有女主在的地方就有男主。
林水月缓慢睁眼,视线聚焦后,一偏头便看见立于床边的温时雪,白衣胜雪,宛如?谪仙。
毫不意外。
就算他没出声,她也知?道?他在这儿。
温时雪歪头望她轻轻笑了笑,“你好像睡了很?久。”
林水月看了一眼窗外,才发?现已是?傍晚,这么一算,确实睡了半天?之?久,不过还是?晕乎乎的。
她支起身子勉强爬起来,想给自己倒了杯水喝,结果刚喝上水,手指一僵,只听见“啪唧”一声,瓷杯落地破碎,连她自己也难以控制地向前倾倒。
幸得温时雪好心拉她一把,才没让额头撞上桌角。
林水月回头投去了个感激的眼神,“谢谢你,温时雪,不过可?能?还得麻烦你将我扶回床上。”
温时雪倒也没拒绝。
在他的帮忙下,林水月才得以虚靠在床边,微微喘息以缓解身体的灼热感。
温时雪静静看她,眼神无悲无喜。
“很?难受吗?”
“嗯……”林水月下意识地回应。
何止难受,简直快要了她半条命。
被火烤的滋味谁烤谁知?道?,连骨头缝都疼得无法呼吸,可?偏偏意识却始终清醒,叫她要硬生生地挨这彻骨的痛楚。
“温时雪……”
她抱着自己无助地蜷缩在床角,无意识地喊他姓名,甚至根本不知?道?为何要喊他,只是?本能?做出了选择。
她的声音轻如?蚊蚁,不过温时雪却听得很?清楚。
他一点也不喜欢“温时雪”这个名字,可?是?在林水月喊他时,他却觉得这名字在她口中煞是?好听。
他伸手轻轻按住颈侧咒印。
其实他知?道?中咒的滋味,这份痛楚一开始是?最?难忍受,若是?捱不过去,要么被咒折磨致死,要么发?疯而亡。
只是?他不知?道?林水月会是?哪种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