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私自现身,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公子息怒。”符沧低头,替暗卫领罪。
谢峤默了默。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不明,暗卫更是不敢轻举妄动。
此事确不怪他们。
“罢了,日后小心行事。至于黄家,待我问过阿锦再做定夺。”谢峤低声道:“绣翠楼的事查的如何?”
符沧道:“绣翠楼里外把守十分严格,还需要再探。”
“嗯,知道了。”谢峤话音刚落,他便听着房间里要开门,他眉色一敛:“你先下去吧。”
符沧也紧张,几个飞身之后,便躲在了院子的一角处。
他看着屋内的老妇出来,对着自家公子没有什么好脸色。
公子还恭恭敬敬地将人送走,这才进屋。
符沧有些难受。
在这个穷乡僻壤,公子竟然还要被一个老妇人瞪,真是一点地位都没有。
不过这老妇好像和小夫人要好。
难道是小夫人生气了?
符沧头上冒出了些冷汗。
他又往角落里缩了缩。
谢峤规矩的把萧大娘送走,这才转身往卧房去,一推开门,便是满屋子的药味。
那药味带着一股清凉,并不难闻。
他往前走了几步,发现宋锦已经换好了寝衣,伤口也已经被包扎好,现在正躺在床上。
她安安静静地小小一坨。
听见谢峤走过来,宋锦也没有回头。
她现在心里乱得很,总觉得有些事情想不通。
谢峤一时拿不准宋锦睡没睡着,他只站在床榻边,轻声叫了句:“阿锦?”
宋锦淡淡的“嗯”了声。
一时无话。
刚刚谢峤已经知晓,宋锦今日的无妄之灾是因为他。
怀璧有罪。
不怪少女生气。
是他自己没有处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