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立即问道:“逸飞,你打算让妈妈帮你什么忙?”
“妈,你也知道我从乡教委调到乡政府,除去担任组织干事这一职务之外,我还是南胡同管区的区长,要协助管区书记做好管区工作。”
“不行不行,做管区工作,你老妈可帮不上你什么忙!”
陶春英是一个急性子,不等儿子说完,就连忙摇晃着双手推辞。
“孩他妈,你不要着急。
你还不知道儿子让你帮啥忙,你怎么就不分青红皂白地拒绝?
听儿子说完了再表态也不迟嘛!”
老爸秦太迟对儿子工作方面的事情非常上心,见老伴儿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予以拒绝,他就有些不高兴。
“妈,你知道南胡同四个村,闫家胡同和潘家胡同都比较乱。
前些日子,武装部长邬乘风、管区长石玉林等十几个乡村干部被围困在闫家胡同大队部。
邬乘风的摩托车被砸毁,石玉林的头上被人用砖头给开了瓢。
他们被愤怒的村民围困了十几个小时,直到晚上十一点,才被乡党委书记王燕萍带着十几个干警给解救出来。
“啊,闫家胡同的人这么凶啊?”
陶春英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儿子,咱不当那个管区长不行吗?
你被曲非撞了个半死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妈怕你头上再被人开了瓢!”
“糊涂!女人就是头长见识短!
月盈则亏,水满则溢,花盛则谢。
当一事物处于巅峰之际,即走向衰落之时。
你懂不懂?
像闫家胡同这样的烂摊子,已经处于最低谷了,还能再怎么烂?
就像拍皮球,皮球触底就会反弹。
只要把闫家胡同捋巴顺了,那就是儿子的成绩!
切,这些你懂不懂?
我倒是认为,这是逸飞不可回避的难题,同时也是他展示自己能力的一次难得机会。
善于抓住机会是一种能力,能够创造机会是一种智慧。
机会这种东西,它如影相随,但又转瞬即逝。
我们不能创造也就罢了,但是我们绝对不能让到手的机会再溜走?
你懂不懂?”
“你懂、你懂,天底下的人就只有你懂!行了吧?”
陶春英虽然觉得自己男人说的话,似乎有那么几分道理,但是她最看不惯男人那副洋洋自得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