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得已经没有脖子。
傅冥承右手松了下领带,把西装下摆往下拽了拽,换了个坐姿,让自己显得不像是一个涩情狂。
满脑子只剩下了五个字:累了,毁灭吧。
如果叶一湍还清醒的话,就能看到他头顶上的数字,已经变成了99%。
当晚回家,傅冥承在躺椅上小憩时,居然睡着了,做了个梦。
梦里又是那个荒芜的没有太阳的世界,他和一个人在玩儿抛球接球。
问题是,他抛和接的根本就不是球,而是一个两三百斤重的庞然大物,毛绒绒的,还会喵喵叫,飞起来时特别兴奋的样子。
这样诡异的梦里,他自己竟然是开心的。很开心,很愉悦。
这愉悦并没有持续很久,他很快就醒了。醒来时还是深夜。傅冥承从躺椅上撑起身子,懒懒地用手顺了两下头发,捋到脑后。他觉得自己大概是被喝醉了的叶一湍荼毒了,梦里居然都是猫。
他想:最好不要让我知道是谁把他灌醉的。
那人死定了。
。
KTV包间里,那几个醉鬼丝毫不知道,下一轮厄运即将降临。
李端和郭盛日几个都还清醒,这时候就开始打电话,叫人来接那几个家伙。
不得不说,鞭伤着实有点尴尬,来接人的各个都是欲言又止,以为这帮纨绔在聚众玩字母,且玩得过火。李端欲哭无泪,是想解释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能硬生生认了。
忙活完了,几个人靠在那儿回神。
郭盛日心惊胆战:“太恐怖了,太恐怖了。”
武力心惊肉跳:“我靠,所以他是兵王和酒神合体了吧?”
追健心惊肉跳:“幸亏今天我们机灵,没去玩什么游戏,没挨打。尤逆那几个傻x,被抽得孙子似的。”
不怎么机灵、玩了游戏、还狠狠挨了打甚至留下了心理阴影的李端,默默点烟。
回忆之前,居然想灌干爹的酒,李端不知道自己哪来的狗胆。
后悔。后悔到爆了。
李端当即拍着桌子:“叶一湍以后就是我干爹!亲的!”
一脸忠贞不二,死心塌地,天地可表。
又扫了一眼郭盛日几人:“你们不会对我干爹有什么不理智的想法,想要报复他吧?”
郭盛日面露沧桑:“你觉得我们敢吗。”
到了第二天,昨天喝多的那几位都醒酒了,他们的想法也是出奇的一致:你觉得我们敢吗。
昨天的一切,已经给他们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创伤,现在听到“叶一湍”三个字都会哆嗦。
后悔两个字,我说亿亿次。
谁能想到这还不算完,一天后,他们突然又被自家老爹拿皮带给抽了一通,说是他们喝酒惹到傅家那位了,让他们想想清楚,怎么惹到人家的,好去赔罪。
泪都要哭干了的几人:不知道啊!真的想不出来,想破头也想不出来!
所以说,当初干嘛要去KTV啊!!!
郭盛日逃过一劫,事后回忆起来,还有点小激动。他发现当叶一湍揍的不是自己的时候,事情还有点意思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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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想找人讨论一下这事,就想起了自己的金丝雀,元冬——没错,差点都要忘了,自己还是有个金丝雀的呢!
他就给元冬打电话。
电话那边,元冬气喘吁吁的,表示自己正在跑步机上跑步。
郭盛日:“???跑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