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李毓用审视的目光去打量着脸色惨白的老鸨。
“你是不是凶手,你说了算,你不说,本官也只能把你当成凶手的帮凶,本官只要功绩,不问后果,在你隐瞒的时候,就知道本官会选择做什么?而且,本官不会因为一个不认识的你,而毁了本官的前程,你说。。。。。。对吧。”
言下之意,就是,你不说出来,这个死猫你必须吃,不吃,硬塞。
老鸨没想到这个知府,比之前那个知府还要贱嗖嗖的,一代比一代阴、毒。
狗官两字,欲言又止,最终,老鸨把两个字吞下腹中:“大人,您当时不在这里,再说了,我都说当初我的生意好,楼下的声音比现在大声,能听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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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毓眼睛眯成一条线,松开老鸨,大步往门口走。
老鸨愣了一下,脸色发白,连忙跟出去,她都好久没有到这里了。
李毓出去后,身后的捕快连忙跟上:“大人。”
周捕头还在敲,看着自家大人大步离开,也连忙跟着出去,李毓走到楼下,楼下正面是给歌姬跳舞的舞台,然后就是墙面,李毓绕过墙面,走到后面。
后面的房间正对着楼上,但是李毓打开后,是堆满柴的房子。
李毓心中有点失落,对着老鸨问:“以前这里也是柴房?”
老鸨点头道:“是柴房。”
周捕头傍边的秋生摇头:“不对,郑大人死的时候,不是柴房,是个装了杂物的空房间。”
李毓笑眯成眼睛:“好了,来人,把风月楼给我封禁起来,老鸨有涉嫌杀郑大人的嫌疑,一二再,再而三说谎,欺骗本官,本官认为她就是凶手的帮凶。”
老鸨连忙跪在地上:“大人啊,饶命啊,风月楼就是我的命根子,您这不是逼着我去死吗?”
李毓厉声呵斥“胡闹,我怎么逼你去死了?你要是死了,这罪名就扣在你头上了,那就不要怪本官手段龌蹉了,是你欺瞒在先,隐瞒真相,导致柳大人查这个案子的时候,中了凶手的圈套,才暴尸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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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期被你隐瞒,到时候凶手找上本官,本官先把你这个隐瞒真相,导致柳大人死亡帮凶绳之于法,以告慰柳大人和郑大人在天之灵。”
周捕头看着秋生,秋生看着梁大头,梁大头看着高个,高个看着周捕头,傍边的高立人也看着周捕头。
他们都是在衙门做事的,哪里见过这种直接把死猫拎出来,直接放在别人跟前,说你人是死、还是活,这个死猫必须都得给我吃下去的行为。
到底是这个大人行事作风,向来如此鲁莽,还是真性情?
还是本来就是个狗官,还没有开始查案,连证据都没有,就因为看了房间,就逼问老鸨,让老鸨吃下死猫。
这样的行为,如何能担任的起知府的职位?
周捕头觉得这样不妥,要是大人刚任职,就添上逼死人的罪名,以后,李大人也走得不长远,他们这些做属下的,也要跟着李大人一起做。
这个都是他们经验之谈,现在回家,就差没有被逐出族谱。
“大人,这个。。。。。。”
李毓打断他的话:“这个人抓回去,错杀三千,不能放过一个。”
周捕头倒吸一口凉气:此人,日后。。。。。。路不长,我跟着也一路走到黑。
老鸨眼泪都落下了,感觉瞬间老了十岁的样子,吐了一口浊气,还是不肯松口:“大人,有证据吗?”
李毓狐疑看着老鸨:“本官是知府,需要证据吗?再说了?本官说的是,你。。。。是。。。。。。杀人犯的帮凶,试图隐瞒事实,所以,你有证据证明你不是帮凶吗?”
几人瞪大了眼睛看着李毓,还能这样来,证据是这样用的吗?
连老鸨都瞪大眼睛了。
李毓又道:“既然没有证据,证明你不是帮凶,那你就是帮凶?既然是帮凶,本知府就不客气了,决不能让歹人逍遥法外。”
怎几人么感觉好像在理的样子?
歪理都能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也第一次见。
“大人,查找真凶不是府衙的事吗?”
李毓看着脸色都惨白成没血气那样的老鸨:“是啊,本官没说不是,既然查到你身上了,你不愿意说,那本官也就此作罢,反正受苦受累的不是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