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安东听到跟在他身后的脚步声时,他知道鱼上钩了。
安东拧开了门走了进去,随后,是苏古斯的身影,见此,躲藏在门后的特工们电闪一般地扑了上来,苏古斯此时陡感情况不妙,开始做垂死挣扎,拼命想挣脱向门口冲去。
到了这个份上,哪还容得你这个这个血债累累的苏古斯跑掉,于是,双方爆发了一场殊死的较量。
一个特工猛扑了上去,顷刻间把苏古斯摔倒在地,然而他壮如一头狮子,很快又翻身站了起来,这些摩萨德年轻的特工全被苏古斯甩到了一边,根本无法将其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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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墙边的安东,此时,心里异常焦急,如果苏古斯此时挣脱而逃,怎么办?
在挣扎撕扯中,苏古斯打算腾出右手去掏他的枪,情势万分危机,身后的一名高个子特工见势不妙,随手抓起身边的一把铁锤,径直朝苏古斯的后脑勺猛地砸去。
“嘭"的一声,苏古斯顿时被一记闷锤砸得眼冒金花,大量的血霎时喷涌了出来,苏古斯居然还没有死的迹象,他还在大口喘气地喊道:“让我说句话,让我说句话。”
“呯,呯”两声枪响,苏古斯的后脑迸裂,还紧紧抓住他的手臂的特工,明显感觉到此人如一块大石一样沉重,随即将其扔在地上。
原来,身后的一名特工见情况不妙,直接掏出枪来,对着苏古斯的后脑连开了两枪,这名作恶多端的纳粹战犯,终于结束了其罪恶的一生。
他们事先准备好了一个特大号的皮箱,把苏古斯放进了箱子里面,在所有摩萨德特工离开房间的时候,他们在苏古斯的尸体上放了一张事先准备好了的字条。
有关人士最终找到了这张字条,让我们来看看上面都写了什么:
判决:
赫伯特。苏古斯,在战争中犯下了十恶不赦的罪行,他亲自和直接参与并杀害了3万名犹太男人、妇女和儿童,考虑到他业已泯灭的人性和在大屠杀中展现的令人发指的残忍和凶恶,我们宣判苏古斯死刑,他在1965年2月23日这天被处决。
最后写的是执行者:没有遗忘过去的人
最后,五名摩萨德特工按计划穿好衣服,离开了现场,以最快的速度全都撤回到了巴黎,任务完美结束。
当返回巴黎后,摩萨德刺杀小组需要把苏古斯被处决的消息公布出去,摩萨德主动拨通了一些乌拉圭报社的电话,告诉他们,那个罪大恶极的纳粹战犯的尸体,就在蒙德维利亚的一所房子里,让他们自己去寻找。
而后,他们又给另外一家报社打去了电话,接电话的是一名小编辑,听说了这个消息后,这家报社根本不太在乎这件事。
摩萨德的特工等了两三天,天天浏览巴西当地的新闻,可一点动静都没有。
因为,无人相信他们的话,认为这只是一个恶作剧,但与此同时,苏古斯的家人最开始也没觉得有什么异常,可过了几天,他们感觉到苏古斯可能出了什么问题,因为自从苏古斯去了乌拉圭以后,开始几天还有信息,后来就再也无法联系。
其家人给蒙德维利亚的另一家报社去电话详细陈述了情况,报社编辑这才严肃看待这件事,并且马上报了警。
在苏古斯被猎杀两周后,蒙德维利亚警方来到了卡塔赫纳大街的那所房子,找到了皮箱中的尸体,警察打开皮箱,看到里面是苏古斯的尸体,也就是本文开始出现的一幕。
那就是乌拉圭当地警方发现尸体的现场,派侦技人员正开展现场侦破的情景。
尸体已经膨胀腐烂,面目全非,看着十分恶心,尸体的拇指指纹,与苏古斯护照上的指纹相匹配,与摩萨德估计的一样,消息迅速传开了。
一股反犹太浪潮开始爆发,在乌拉圭和圣保罗等地方,都有犹太教堂起火,出现了大量暴力程度不高的冲突,好在没有发生大规模的报复行动。
以色列人明确而又有力地表达了自己的观点,尸体被发现4天之后,德国政府作出回应,表示要延迟终止对纳粹战犯的指控。
苏古斯的家人,向各大报社公布了安东的影像,他们把苏古斯临走时留下的那盘在机场拍的影像交给了报社,这是他们手中仅有的证据。
其实这些证据并没有太大的意义,之后国际刑警也介入调查。
他们通过各种途径,试图追查录像中名叫安东的男子的真实身份,可最终得出的调查结果是:只查出他是某个摩萨德特工,可能居住在以色列的什么小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