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年柔声说:“好。”
秦昭曼往二楼走,所有的人都在一楼,二楼安静的出奇,只有菲比坐在这守株待兔。
她见秦昭曼来了,问:“我看了半天了,你到底安排了谁去给沈年年讲你那个传说?”
真的会有人做这么尴尬的事吗?
秦昭曼在她旁边坐下,也往下看了一眼,见众星捧月的沈年年,说:“安排了好几个,每个方向都有。”
菲比也拿了杯香槟:“那你可真是疏而不漏。”
她见秦昭曼要拿香槟,把桌上的马卡龙推过去:“少喝两杯吧,没发现碧翠丝也来了吗?”
秦昭曼放下了酒杯,但也没去吃那个甜腻腻的马卡龙。
“她往年不是也来吗?”
圣彼得晚宴发邀请函不看人品,只要爵位和资产,满足条件的话,就算是女王养的狗都能来参加。
只不过是外面的人觉得新奇,本质上不过就是一个阶级性的宴会。
菲比帮秦昭曼查的资料,多多少少也猜出了一些故事,问:“你就不打算做什么?”
看秦昭曼被沈年年迷的团团转的架势,她还以为秦昭曼打算给碧翠丝找点麻烦。
秦昭曼看向她,说:“neve根本不在乎她,我跟碧翠丝接触,只会让neve难堪。”
菲比眼里似有些意外,而后笑了,说:“真是难得。”
秦昭曼欠缺同理心,几乎不会不会设身处地的考虑别人的看法。
她只做她想做的事,事实证明她做的也都是对的,但放在那一刻的人情世故里就显得十分冷酷无情,让人心服口服又牙根痒痒。
菲比问她:“我结婚之前,你把威廉所有的情妇背景都发给我,有没有想过我会难堪?”
“想过。”秦昭曼言简意赅:“但如果我不那么做,你就会对他心软,很快就也会成为他那些前太太之一。”
虽然乔桥总是诟病菲比商业联姻,心里只有两家的资产不讲感情。
但其实不是那样的。
菲比看向楼下和女性翩翩起舞的丈夫,问:“你那个时候是怎么看出来,我对威廉……”
她从没承认过秦昭曼的的猜测,这是这么多年第一次开口询问。
秦昭曼看向她,理所当然说:“天天见面怎么会看不出来?我又不是乔桥。”
她把面前的马卡龙又推回菲比面前:“你不是也一样了解我?早就准备好了沈年年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