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言就是脾气再好,也听不得自己妹妹说那种傻话,蠢话。
一腔真心喂了狗还不自知,对她心疼,也恼火。
池柔总是说他对姜岁好胜过她,其实并不是。在小的时候,池言凡事也是先偏向自己亲妹妹的。
最大的糖,是池柔的。
如果只有一个好吃的,也是池柔的。
但池柔却不这么觉得,她总觉得最大的糖,他已经给了岁岁。而好吃的也不是只有一个,而是只是剩下一个,其余的都给了岁岁了。
所以,总是觉得他偏心。
或许有时候他是真的有些偏心吧!看到姜岁受委屈,他会心疼。而看到池柔受委屈,他是心疼之余更来气,就如现在。
姜岁跟池柔两人最大的区别就是,姜岁知道好歹,分得清善恶,而池柔分不清。
呼。
池言吐出一口浊气,心里也是倍感无力。
第二天
桑野送姜岁到宠物店。
“我到了,你也赶紧去公司吧!等中午了我给你打电话。”
桑野:“好。”
姜岁开车门下车。
却发现被锁着。
姜岁转头看向桑野。
桑野没说什么,只是不漫不经心的握着方向盘,眼睛扫了扫姜岁的嘴巴。
姜岁心头微动,而后倾身,捧着桑野的脸用力亲了几下。
桑野勾了勾嘴角。
啪嗒,打开锁。
姜岁打开车门下车,然后在桑野跟她挥手再见的时候,姜岁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桑野挑眉,低笑了声,然后下车,走到姜岁跟前,附身在她脸蛋上亲了亲。
看着姜岁笑的眉眼弯弯的样子,桑野拇指轻轻抚她红润娇嫩的嘴唇,声音微哑:“中午等我电话。”
“好。”
姜岁目送桑野离开,等看不到他的车子,才转身去开店门。
“哎呦,感情不错呀!郎情妾意,看着真是让人羡慕的很呐。”
听到声音,姜岁转头,当看到不远处的时,姜岁脸上残留的浅笑消散。
看到姜岁那变化明显的嘴脸,桑嫡打开车门,走到她跟前:“怎么?讨厌我?”
姜岁:“这位先生说笑了,我与你素不相识,哪里来喜欢讨厌。”
桑嫡:“素不相识?呵!也是!那我就自我介绍一下,我就是那个收养你,又被爸爸害死的桑奶奶的孙子,我叫桑嫡。”
听桑嫡提及桑奶奶,提及过往,姜岁拿着钥匙的手紧了紧,脸上表情却是波澜不起,凉凉淡淡道:“原来你就是桑野的庶弟弟,久闻大名。”
庶弟弟?
庶?在古代就是妾室和姨娘生的儿子。
这骂的可真难听。
桑嫡脸色不可抑制的有些难看,“牙尖嘴利,怪不得桑野喜欢。”
都是嘴上带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