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123

第89章（第2页）

&ldo;因为你做的事只有怪物才做得出来，可是听你讲话，你很人性化，你怎么能够‐‐&rdo;

&ldo;怎样?&rdo;

&ldo;你怎么下得了手?

&ldo;哦，&rdo;他说，&ldo;她们都不真实。&rdo;

&ldo;什么?&rdo;

&ldo;她们都不真实，&rdo;他说，&ldo;那些女人，她们并不真实，只是玩具。当你在享受汉堡包的时候，难道会觉得自己在吃一条牛吗?当然不会，你是在吃汉堡包嘛。&rdo;他浅浅一笑，&ldo;走在街上，她是个女人，一旦进了货车，一切就都结束了。她只是一堆身体部位。&rdo;

我的后脊梁一阵发冷。我已经去世的姑妈佩姬以前常说，有那种感觉的时候就是一只鹅踩过我的坟墓了。奇怪的说法，不知是哪里传来的。

&ldo;我是不是可以选择呢?我想是的。并不是每次满月我不做就会发狂。我永远都可以选择，我可以选择不做任何事，有时候我的确会作这样的选择，但有时候我会作另一个选择。

&ldo;所以说，这算什么选择呢?我可以拖延，但总有我不想再拖延的时候。拖延只会让那种感觉更美好，或许这就是我的理由。我曾经读过，所谓成熟度，就是在能即将得到满足感的时间往后延的能力，我不知道他们讲的是不是我的情况。&rdo;

他仿佛想继续倾诉下去，但某种念头一闪而过，那扇难得的机缘之窗就此紧闭了。不论刚才和我交谈的那个真我是谁，此刻已经又钻回那层肉身保护壳里去了。&ldo;你为什么不害怕?&rdo;他突然暴躁地问，&ldo;我拿枪指着你，你却是一副当它是水枪的样子。&rdo;

&ldo;有一支高性能的步枪正对准你，你一步也别想逃。&rdo;

&ldo;对，但那对你有什么用呢?照理说你应该害怕的。你很勇敢是不是?&rdo;

&ldo;不。&rdo;

&ldo;嗯，反正我不会开枪的。钱让阿尔伯特独吞?不好!不过我看我该隐入阴影中的时间也到了。转过身去，开始朝你朋友那儿走回去。&rdo;

&ldo;好。&rdo;

&ldo;我们并没有拿来复枪的第三个人。你觉得有吗?&rdo;

&ldo;我不能确定。&rdo;

&ldo;你根本就知道。不过没关系，你们救回女孩，我们拿到钱，皆大欢喜。&rdo;

&ldo;对。&rdo;

&ldo;别企图跟踪我。&rdo;

&ldo;我不会的。&rdo;

&ldo;我知道你不会。&rdo;

他没再做声，我还以为他溜开了。我一直往前走，等我跨出十几步之后，他突然叫住我。

&ldo;关于手指头的事，很对不起，&rdo;他说，&ldo;是个意外。&rdo;

第22章

&ldo;你真安静。&rdo;tj说。

我正开着凯南的车。当露西卡&iddot;兰多跑到她父亲身旁那一刹那，他立刻一把抱起她，往自己肩膀上一放，便亟亟奔回自己的车上，丹尼和帕维尔也跟着他跑了。&ldo;我叫他别等在那里，&rdo;凯南说，&ldo;那孩子需要看医生。他认识一个住在附近的家伙，他会去他们家里。&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