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123

第13章（第2页）

&ldo;抓走一个无辜的女人，把她剁成肉块，干出这种事情的人，你还会在乎他们的下场吗?&rdo;

我想了一下，并没有想太久。&ldo;不会。&rdo;我说。

&ldo;我跟我哥哥会做我们该做的事。你不必参与。&rdo;

&ldo;换句话说，我只是判他们死刑而已。&rdo;

他摇摇头，&ldo;是他们自己判自己死刑的，&rdo;他说，&ldo;就凭他们的所作所为。你只是从旁协助运作而已。怎么样?&rdo;

我犹豫了一下。

他说：&ldo;你还有疑问，对不对?有关我的职业。&rdo;

&ldo;那是因素之一。&rdo;我说。

&ldo;你说我卖可卡因给学生，我并不，呃，我没有在学校里交易。&rdo;

&ldo;我想你也没有。&rdo;

&ldo;更准确地说，我并不是卖货的人，我是所谓的贸易商;你知道其中的差别吧?&rdo;

&ldo;当然，&rdo;我说，&ldo;你是那条一直都能躲开鱼网的大鱼。&rdo;

他笑了，&ldo;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特别大的那条。从某些方面来看，其实中间商才是最大的，交易量也最大。我做生意时以重量计，也就是说我要不就带大量的货进来，否则就向有货的人购买，转手给那些少量出售的人。我的顾客或许交易得比我多，因为他们永远都在买和卖，而我一年却只做两三笔生意。&rdo;

&ldo;不过你还是过得很不错。&rdo;

&ldo;我过得不错。吃这碗饭风险很大，你要担心法律，还要随时小心那些想坑你的人。通常如果风险大，利润就会高。而且生意就在那里，大家就是要那些货。&rdo;

&ldo;你所谓的货是可卡因?&rdo;

&ldo;其实我做可卡因的机会很少，大部分交易的都是海洛因，还有些大麻，不过这两年来差不多都是海洛因。听着，我老实对你说，我不会为此道歉。有人用它，上了瘾，他们会抢自己老妈的钱包，会闯进别人家去偷，会用因为药过量而死，死的时候手臂上还扎着针筒，他们会共用针筒，传染艾滋病，这些事我全都知道。还有人制造枪支，蒸馏烈酒，种烟草。每年死于酒精和尼古丁的人有多少?和死于毒品的人数比较起来又怎么样?&rdo;

&ldo;酒和烟是合法的。&rdo;

&ldo;有什么不同吗?&rdo;

&ldo;有一些差别，虽然我不确定有多大。&rdo;

&ldo;或许吧。就算有我也没看到。无论是哪一种，货本身都是肮脏的。它能够杀人，或是被人用来自杀或彼此杀戮。但有一点我至少比他们强，我不会去替我卖的东西作广告，不会派说客去国会，不会聘请公关去对大众鬼扯淡，说我卖的屎其实对他们有好处。哪一天人们不想要毒品了，就是我改行作别的买卖的时候了，我也不会到处去哭去嚎，要求政府发联邦补助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