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啧。&rdo;君泽轻啧一声,似是不耐烦到了极致,&ldo;这柳炙妖王的位子坐久了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吗?&rdo;
离郁颔首,对君泽的话做出一副倾听的样子不发表自己的态度。
这时候祈墨的声音响起:&ldo;柳谙?他怎么了?&rdo;他还不知道君泽为了他已经解散了整个清敛峰的男宠。
&ldo;没什么,就是人不见了,他那个名义上的父亲想借此来挑事罢了。&rdo;君泽避重就轻地说。
&ldo;那我们去看看吧,事情总要解决的,拖着不见也不是办法。&rdo;没有问人是怎么失踪的,祈墨提议道。
&ldo;好,那就去看看。&rdo;君泽立马改口,祈墨说什么就是什么。
就这样,带着暂时没人要的小尾巴黔生众人来到了长乐宫的议政殿。
&ldo;说吧,什么事。&rdo;君泽也不跟殿中央站着的人废话,霸气地一撩衣袍,君王范十足的坐在主座上。
祈墨看了一眼君泽就收回视线,转头看向柳炙,借此来掩饰自己有些失衡的心率。
不过君泽刚才那一番动作加上言语,可真是帅、爆、了。
黔生没有祈墨这么含蓄,他直接双手捧心星星眼:&ldo;哇,好帅呀!&rdo;
花痴得房顶上的某个人差点忍不住直接破开房顶出现在少年面前,然后捂住他的眼睛让他不要看。
君泽听到这句赞美的话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在心里幻想要是这句话从祈墨嘴里说出来就太完美了。
不动声色地看了一旁坐着的祈墨和黔生一眼,柳炙心下有了计较,恭敬地对着王座上的人抱拳说道:&ldo;是这样的王上,犬子柳谙在您前日夜里解散后宫后不知去向,老臣派人寻遍了九幽山,没有发现一点犬子的踪迹。所以今日贸然前来,是想问问您这里有没有犬子的相关消息。&rdo;
柳炙虽然表面上态度尊敬,可话语间却没有一丝该有的对妖皇尊敬的意思,祈墨听得暗自皱眉,这柳炙,未免也太嚣张了点吧。
&ldo;呵,你儿子没了上我这来要人,我又管谁要去?&rdo;君泽不客气地怼回去,这种人留到现在都是他仁慈不跟蝼蚁一般计较的结果。
可现在,蝼蚁想要踩着他上位,呵,有那么容易吗?
&ldo;可是,王上!&rdo;柳炙&ldo;嘭&rdo;地以下跪在地上高呼道:&ldo;谙儿好歹曾经服侍过您呐,您不能因为有了新欢就忘了他呀,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啊。&rdo;说到最后,柳炙那张沟壑纵横的老脸涕泪满面,好不可怜。
君泽听得脸都黑了,急忙看了面无表情的祈墨一眼,心里也越发地忐忑不安。
对着柳炙就是一掌,将其掀翻在不远处的柱子上,君泽怒道:&ldo;胡说八道,谁跟柳谙一日夫妻百日恩了,本座连他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又何来新欢旧爱。柳炙,你可知污蔑本座,该承担怎样的后果吗?&rdo;
君泽此时气场全开,全部威压降在柳炙身上,柳炙承受不住,猛地吐出一口心头血,颤巍巍地跪伏在地上,不甘地请罪道:&ldo;老臣知错,罪该万死,还请王上看在老臣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过老臣一命。&rdo;
呵,君泽嘲讽地看着对方明明不甘却要做出一副臣服样子的作态,恶意地勾了勾唇,这样,留着这老东西一条命,慢慢玩才有意思不是吗。
让他看着自己渴望的东西近在眼前又永远都得不到,直到死的那天也只能不甘地带着遗憾下地狱,这才是对他最残酷的惩罚。
君泽表情玩味地说:&ldo;算了,看在你一心为子的份上,本座就不跟你计较此次冒犯。滚回去好好思过,翼军就交给即烯暂时负责吧,这样你就能空出时间和精力来找你儿子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