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酒是从六点晚饭吃到现在,耿粟喝得醉了,脱口而出,"当然会造福我了,你们两个是真爱的话,我就能复刻你们两个之一的能力了,那我下半辈子都不用愁了啊!"
说着说着,还打了几个酒嗝,"真搞不懂你,干嘛一直纠结道具不道具的事情,道具不是更能说明他这辈子都会对你好,不会背叛你嘛?"
是啊,是这样没错。
祁兰君当然可以用主人的权力去要求荣山干什么,但是那她会瞧不起自己,而按照她的要求做出相应事情的荣山也就不是她记忆里那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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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荣山,她从来都不敢奢求太多,就算有一天会有耿粟说的那种情况发生,那她也希望是出于荣山的主观能动性,而不是她的要求。
也是有了几分醉意,祁兰君第一次想和耿粟推心置腹地说清楚,扭头一看,他已然呼呼大睡,酒杯倒在一边,晕开了一小滩酒渍,闪着点点星子。
用沙发上的毯子盖住他的肚子,祁兰君离开船舱,站在了甲板上吹风,酒香顺着微风飘出去,带回来意想不到的人。
"计昭?"
靠在栏杆上的手悄然用力,原本放松的身体也在下意识收紧,脊背慢慢直起来。
这几天日子真是过得太好了,人都找上门自己居然现在才发现。
"还有我!"计明珠穿着纯白的宫廷睡衣,一手撑伞,一手提着裙摆,道:"没想到还真的是你。"
"找我什么事?"
"别这么冷淡吗?我们好歹也算是点头之交吧!"计明珠斜看计昭一眼,被瞪了回来。
祁兰君从来不喜欢过于自来熟的朋友,更不喜欢这种堪称阴魂不散的行为,当下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不耐烦和厌恶,"有屁快放。"
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给他们的船开个窟窿。
见她如此抗拒,计昭垂眸敛去那些暗淡的神色,再抬头时,换上常见的客套式微笑,"魔化种死了。"
"所以?"
"其他人笃定你手里有道具,认为你一个人带着道具偷跑,他们不会善罢甘休,估计要不了几天就会来找你的麻烦,耿粟大概也是被报复的对象。"
啪!
手中的玉盏被捏碎,细碎的玉石粉末洒进水里,祁兰君气得冷笑一声,"我带着道具偷跑?还要来找我的麻烦?"
不等二人接话,祁兰君把手里碎掉的玉盏随手丢进黑水里,目空一切,"行,我等着。"
一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黑夜细雨中,祁兰君脸上的神色太过冷冽,计昭说不清此时的自己是因为什么而悸动,但他明白,自己想帮要帮的人又多了一个,哪怕祁兰君并不需要。
"如果有需要,我们……。"
"不需要,"出声打断计昭的话,祁兰君浑不在意地甩过去几个麻袋,"这些算是谢礼。"
都是普通的新鲜水果蔬菜,回报他们一句并不重要的提醒也算够了。
麻袋太重,砸得兄妹二人所在的船晃了又晃,溅起的水渍从计明珠的裙摆滑落,不满的抱怨刚到嘴边,就被计昭的眼神逼了回去,只能默默查看起东西来。
新鲜的果香让她喜出望外,扯着计昭的裤脚让他看,被无视了也没有不高兴,反手掏着自己的小储物空间,拿出一条近五六十斤的黑甲鱼,"这怎么好意思呢,这魔化种算我送你的!"
生怕祁兰君反悔一般,将三麻袋的果蔬放好,计明珠溜回船舱,也不管自己丢过去的黑甲鱼差点砸到人的事。
当然,是差点瘫在船舱外围酣睡的耿粟,祁兰君看他没事,随手收起被一击毙命的黑甲鱼,看向计昭。
再不走就不合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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